“太子,若没有其他事了,我和言道就告别了,现在封泰还正在内里等着言道回府措置一些事情呢。”
“言道……”
韩珵见封言道从殿里出来,便欣喜地上前打了一声号召,而封言道见韩珵竟然呈现在东宫宫门前,先是一瞬惊奇,后是一顿对韩珵的斥责,怒道:“我不是叮咛过了,谁让你来的?”
“公子不在府中,公子巳时就去了东宫。”
“封大哥,你出来了。”
“承乾只是但愿姑父能帮手我将崇文馆办好,眼下崇文馆正在注《汉书》,颜先生已在其列,恰好你们师徒二人一起来注《汉书》,若姑父能来崇文馆,岂不是成了一种嘉话!”
这时太子已经从高座上走了下来,而封言道和颜师古见淮南长公主来了,也纷繁站了起来。
“先生谬赞了,至于客观公道,言道幼年时或许能刚正不阿和不偏不倚,而现在考虑的事情太多,又有谁能真正做到客观公道呢!先生您说是吧?”
“封伯,你要出门吗?”
封言道、淮南长公主和颜师古听了太子的话后,也都纷繁坐下了。
颜师古被封言道这句话说得已经无言以对,因为贰内心明白本身这些年来所做的每一件事,正如封言道所说,因考虑的事情太多,多数失了客观公道。
此时殿内堕入沉寂当中,李承乾和颜师古都在低头不语,而封言道与淮南长公主则相互看着相互。
待李承乾话音刚落,淮南长公主和封言道便回身一起走出了显德殿。
“嗯。”
“不可,公子走之前特地叮咛我,不让你去东宫。”
李承乾听了淮南长公主的话后,其脸部肌肉不觉动了一下,他晓得长公主此次来东宫的实在目标是为了帮封言道得救的,故而他眼看封言道即将被本身和颜师古一起说动之时,淮南长公主的俄然拜访让他多少有些措手不及。
“太子,我本日来东宫是为了找言道的,你们持续谈闲事,我只在一旁听者。”
当他们来到东宫后,淮南长公主叮咛封泰和韩珵先待在东宫门前侯着,而韩珵也是听话,便和封泰一起在宫门前等候着封言道和淮南长公主出来。
当通报之人刚一入殿内奉告了太子后,淮南长公主便走了出去,那人奉告太子以后也就退去了。
“太子事件繁多,就不必想送了。”
淮南长公主说罢,便表示封言道出殿,而封言道也是心领领悟,遂与淮南长公主一起向太子拱手见礼告别。
“那我和你一起去。”
韩珵一声不吭地站在封言道的面前,而封言道仍然瞪眼他,而后逐步变得温和很多,道:“嗯,我们回府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