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买了一堆补水美白面膜,早晨连星用心发了个朋友圈,晒了一张敷着面膜只暴露两只眼睛的照片,配上一行话:“晒黑了,被嫌弃了。”加上一个委曲的神采。
“你朋友我都不熟谙,不会粉碎你们的氛围吧。”
更何况,苏木白分开的时候叮嘱她要保持联络,万一他发了微信她看不到如何办?
好吧,那就好好学习!
正赏识地合不拢嘴(腿),被连星拉住了胳膊。
“……”惊骇氛围再次难堪,连星转移话题:“你甚么时候换了自行车。”
他和年画是高中死党,以是年画天然成了他们之间最悠长的共同话题和媒介桥梁。只可惜现在她和徐晋阳在同一个都会乃至同一所大学,和年画却分开两个都会。
徐晋阳聘请连星周六去农家乐,连星婉拒。他又提出一起用饭,连星说没时候。
“哼!”她一拍桌子站起来,两步迈到劈面,室友周景羽正对着电脑屏幕花痴舔屛,一口一个“我宝好帅”。
周景羽眼睛不离屏幕:“苏木白这么帅的男人,谁不心动啊?你看他的眼睛,你看他的鼻子,你看他的果冻唇,好想亲一口,呜呜呜……”
开学时承诺了话剧社的同窗帮手改脚本,连星这一个礼拜都不断往话剧社跑。周五早晨,话剧社的排练结束,她和社员们一起走出来,筹算去吃晚餐,却在踏出活动中间的那一刻看到坐在单车上的徐晋阳。
早晨她在朋友圈里发的状况下有了批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