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三儿的时候,做过一个梦,梦见一个白胡子老头拿了一只笔放在她的肚子里。李奶奶坚信她的三儿是文曲星君下凡,为此还特地请族长给三儿取了名字,她三儿必然能当状元的。
“我不考了!”
并且, 她还是她们家里最富有的人。
“三儿,你如何说?!”
那是二伯娘能奸懒馋滑还能在李家站稳脚根的启事。二伯娘一口气给李家生了三个孙子,李文、李武、李斌。三个小子一个比一个皮。
“你一个当小姑的,整天想着你侄女的嫁奁,你个没羞没臊的,老娘抽死你!”,发了飙的李奶奶,腿脚矫捷的拿着鞋根柢满屋的追着李灵芝抽,抽得李灵芝狼哭鬼嚎,哇哇大哭,嚷着老娘偏疼三哥一家。
这一点她坚信非常。
本年,垂教员和老二家是不管如何都不肯出这笔银子的了。
包含百两的银票一张, 渡铜金锁一个,还留下了几盆相称宝贵的兰花以及一把代价令媛的折扇。
考个县试,没有二两银子底子出不来。
在当代要想糊口得好,要么有钱, 要么有权。
但是她一个女的,在当代想要有权,莫非她要造反当武则天吗?!
“得了吧,老娘。你看哪个文曲星君都考了十年了,还考不上一个童生的?!”
她还是死了算了!
更别提,这还只是最根基的。测验纸笔墨要钱、进考场买炭火、买热水都是要钱的。
嗯……长得俊美儒雅应当是他独一的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