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重头戏:投资数额和回报。
程平感觉,这词如何这么熟呢,你是从《隧道战》内里穿超出来的?
究竟上,没有赵主簿觉得的那么轻易。
手腕……没甚么节操的程经理手腕还是有的。
对于“投资商”给甚么, 程平一点都不挑:钱、粮、布帛、庄客部曲来出工干活……当然每一种代价分歧, 之间能够换算。
以微利换名声,还是这类实实在在活在百姓嘴里、刻在石头写在县志可传千秋的名声,赵主簿感觉,这个买卖,他们必定情愿做。
程平先去本县最大的士族袁家。
对那些财力能够不敷冠名的,程平也不放过。在运河闸口树建功德碑,把在水利工程中捐款捐物的人按捐款数量从高到低摆列,前面列上捐款数量,使“来往者念其功,后代人感其德。”
……
如许的盛事,必须有文人歌诗雅会,雅会上所得诗词请德高有才者遴选成集,到时候县衙出钱刻印,送往从南到北各驿站和两都。
河道的名字也能卖的?另有县志、石碑、诗集,竟然都能换钱……被上了一节当代告白学课程的三人完整重组了三观。
程平:“……”
至于回报,最大的大头是河段冠名权。程平决定把最首要的四段河道名字卖了, 出价最高的能够享用这四段河道冠名权, 张氏投资就叫张公河, 李公给够钱,就叫李公河。河旁勒石,除了要刻上河名,还记叙修河盛事,申明名字由来,旌表善人善举。
程平脸皮增生速率很快,前面刚让人揭了两层,很快又挺着重生的面皮去了云家。
李县丞皱眉道:“用名声换赋税……这分歧适吧?会不会被上面说我们行贩子事,全无官家体统?”特别你还把下属获咎个死,谨慎人家参劾你!李县丞在内心补上后半句。
程平先施礼,称呼对方“袁公”。
程平说话再委宛,也窜改不了“财名买卖”的本色。袁怀有点心动,又感觉如许赤・裸・裸的名利互换太也不清雅,最后到底风俗和面子占了上风:“民意教养竟然被程明府来做此商贾事,某不敢参与也。”说着便端起茶来。
这袁氏自云是从汝南搬来的――对,就是三国袁绍阿谁“袁”。南北朝时避战乱来到泗州,其地亩不但在米南,在周边县也有,不过家主倒是在本县。到唐今后,袁氏这一支再没出过三公九卿,已经阔别朝廷中枢久矣,与崔氏、裴氏、王氏、陆氏如许的大士族底子没法比,但也充足跟程平一个寒族小县令摆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