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甄金被说的直瞪眼,想要开口说话,被周师叔的话堵了归去。
田师弟也在这群人当中,他前几天刚从醉酒中复苏过来,听人说他自从喝了至公鸡的宝酒,竟然睡了一个多月,人事不省,想想都有些后怕,现在又被徒弟惊吓,站在人群中瑟瑟颤栗。
他就这么走了?走的很萧洒!走的理直气壮!一坛子小巧酒,就如许将功补过了?
周师叔没有喝酒,就已经有些醉意,一手握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玉杯,一个杯子上面还模糊约约有个唇印,是当年玉小巧留下的,他神采痴迷的回想畴昔的点点滴滴,迷含混糊的坐倒在椅子上,茫然的伸手去探那坛子小巧酒,蓦地抓了个空,神采蓦地一震,瞬息间双目大睁。
木碗轰然光芒四射,碗中光球飞速扭转,嘭的一声轻响,周徒弟带走的那坛小巧酒,瞬息间呈现在木碗中,满满一坛酒,看似他还没有来得及喝呢。
甄金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又听周徒弟捋着白须,苦口婆心的说道:“作为你的师叔,师叔不成放纵你,以免你养成坏习性,将来掉以轻心犯下大错,贻误毕生。是以,你必须接管奖惩,做出深切检验,痛改前非,如许将来才气成大器!”
叹了口气,难堪的说道:“你不必说,师叔晓得你要说甚么!师叔也不是个不纵情义的人,看在这坛子酒的份上,师叔网开一面,也不能太难堪你,那就之前承诺的好处免了,就当是将功补过了!你今后要好自为之!”
“我可不敢!”田师弟一脸惊容,抱着双臂瑟瑟颤栗,缩成一团,他比谁都惊骇,那边敢去。
“回想当年与小巧妹子那段光阴,此生实难健忘!小巧妹子,你可还曾记的?我周二但是没有健忘,不时候刻都未曾健忘!”
“我……我……!”甄金待反应过来,周师叔已经没了踪迹,气的直跳脚,本想用小巧酒向他讨些好处,最起码给本炼丹书,又或者教个炼制食灵丹秘方甚么的,却未曾想,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了,白落空一坛子小巧酒。
他们民气惶惑,面面相窥,只觉得周师叔半夜半夜练功走火入魔,发了疯,很担忧他就此挂掉,那样他们就赔大了,还得依托家属破钞,重新投奔一座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