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笑了下,说道:“因为镇上的住民欲擒故纵的戏份做得有些过甚了,因为这对姐弟要留下我过夜的企图太较着了,因为你们身上都有冲涮不掉的血腥味,因为我在蜡像馆里除了蜡像底子没见到任何你们口中所谓的绑人的打手,因为你们信奉剥皮天国的五官王,因为我没见到金媛,因为我看到了很多镇民写下的条记,这些,莫非还不敷吗?”
看着这对父子,邢烈手上行动不断,嗤笑道:“火气不要那么大,你们的戏演得很逼真,如果先前我并没进入蜡像馆,而是留在你家过夜,恐怕现在已经变成一具蜡像了吧?或者说,如果我喝了刚才的酒,或是吃了你们的菜,现在是不是也就不省人事了?就要任凭你们摆布,被你们做成蜡像?”
很快,门开,李凝看到邢烈后,脸上闪过一丝惊奇,紧接着规复普通,赶快笑着说道:“本来是邢大夫,快请进,我们里边说话。”
邢烈朝着房间里望了眼,看到东面墙壁上一样供奉了五官王的画像后,这才笑了下,也没说甚么,直接退出房间。
“来,我也就不叫你邢大夫了,那样太外道,不嫌弃的话我就喊你一声邢老弟,我叫李二斗,你叫我一声李老哥,咋样?”
见此一幕,李二斗拍案而起,痛斥道:“邢烈,你别过分度了!”
这时李凝巧笑嫣然的上前,坐在邢烈身边,端起酒杯说道:“父亲说得对,邢大哥,起码也给我们一家酬谢你的机遇呀。”
邢烈笑了下,一把将李凝拽了过来,将她按坐在腿上,接过李凝手中的酒杯,笑着说道:“那好吧,明天就给你酬谢我的机遇,来,把酒喝掉。”
李二斗和李布父子俩面色都有些不天然的看着邢烈,乃至在二人眼中可见一丝不满和恨意,从刚才直到现在,邢烈一向是将李凝按坐在他的腿上,当着其父亲和弟弟的面做出如此无礼的行动,没当场发飙就算不错了。
来到先前见过的李凝李布姐弟家门外,此次邢烈并没直接踹开门,而是敲了敲说道:“我是邢烈。”
李布也是沉着脸站起家,“邢大哥,现在我还如许叫你,是因为你救过我的命,但请你不要自毁你在我眼里的形象。”
房间内一对中年男女正坐在小地桌上用饭,此时都是愣愣的看向邢烈这个不速之客。
“哼哼,不,你懂!”邢烈冷冷一笑:“听你们说,将活人建形成蜡像的背后真凶,是一个叫金媛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双手因为不测被蜡水烫伤,落下残疾,今后就用活人当作模具来制作蜡像,不过蜡像馆里每一处我都找过,却并没见过你们口中所说的叫金媛的女人,所料不错的话,她应当是被锁在蜡像馆一层的此中一个房间里吧?”
邢烈说完,也不睬会晤色惊变的几人,食指缓缓发展出骨质利爪,悄悄一勾,李凝的衬衣衣扣和胸罩全被挑开,一对笋形的酥胸顿时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