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夜里,我从山路来小镇,想看看他是否已经杀掉他的老婆,我身上还带着为他杀妻用的斧头。”宁湄指的“他”是她身边的这个男人。
但哲也追了出去……
“那好,我们就同归于尽吧!你说我没有人道,让我去想阿谁女人,但是,谁又想起过我?我20岁就嫁给阿谁老男人,他酗酒如命,喝完酒就打我,打得我遍体鳞伤,在那些日子里,谁又想起过我?谁又为我考虑过?”
“在地窖口。”男人俄然严峻起来,“明天半夜,我听到院子里有声音,很轻,我看到有个白影从窗口闪了一下。”
但哲将紫色床单重新盖到了女人脸上,然后关掉手电筒,悄悄地向地窖口走去。
“在山上,我杀死了他。”
但哲摇着柴金的脸,不住地问他:“你还熟谙我吗?”
每个月夜,他都喜好穿戴白衣、提着枪在丛林中奔驰,他的影子在月光下变得影影绰绰,被拉得很长很长很长……
本来,流亡五年的杀人犯柴金竟然藏在这里。
他终究鼓足勇气,翻开了紫色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