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卷烟按在烟灰缸燃烧的谭伟豪反问道:“卧槽,写啥?这写日记你不会写吗?更何况蝉联务法则都没有限定日记内容和字数,你随便写点字不就结了吗?”
窗外的天空万里无云,客堂沙发上,面孔略带倦意的苏宇正一手持笔一边盯着茶几上的玄色日记本有些入迷,不错,因为这里是任务天下的干系,昨晚他和孙虎二人皆是轮番睡觉的,一人睡觉一人守夜,上半夜是孙虎下半夜是苏宇,虽说如许一来会导致有些就寝不敷,可这也是没有体例的事,毕竟谁都不晓得鬼会何时来攻击他们。
(晕,我好歹也是名准大门生了,哪怕我在笨还犯不着连一篇日记都写不出来吧……)
经谭伟豪这一提示,回过神来的范宇才恍然大悟般提笔在属于本身的那本日记本上写了篇自编的流水账,也是直到范宇把一篇日记写完,谭伟豪才重视到……一向坐在劈面沙发上的眼镜男人却从始至终没有任何行动。
见女队悠长久没有动笔,劈面一向在冷静谛视着李若轩的付美人也没有任何行动,只是始终和李若轩一样没有动笔,是的,别看付美人胆量很小,可怯懦并不料味着她是笨伯,借着同为女性的干系有幸和队长住在一起,安然性起码要比其他三名男性新人有保障一些,这类情势让本就怕的要死的她心安了很多,别的她还早已盘算主张,在接下来的时候里她绝对要和李若轩寸步不离!那李若轩去哪她去哪,李若轩如何做她也会如何做,就如同目前写日记那样,对方不写她也不写。
在这间还算初级的客堂中,谭伟豪正一边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边嘴里还叼着一根从小我房间带出来的‘至尊’,烟雾环绕喷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