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拯救!”
“开棺了没,内里是甚么来的?”张鹏问道。
挂完电话,在三个小堂弟的告诉下,张胜拿着棉花球过来了。
只见黄毛在捂着耳朵,在地上翻滚挣扎,不断地嚎叫。周福源和三个小堂弟站在几米外,神采煞白,不敢靠近。
“呃啊!”他抱着头在地上惨叫,过了好几秒才缓过劲来。
“拯救啊,它钻进我耳朵了,钻出来了!”
营地核心有很多工人模样的人,有的聚在一起打牌,有的坐在地上闲谈,有的在抽烟,显得非常落拓。
内里传来黄毛的惨叫声,他捂着脑袋,敏捷爬出床底,朝内里冲去。
远处的农田里,停着几台挖土机,另有一台大型吊机。它们的中间,有个竹子搭建的排山,十多米高,内里拉着绿色的纱网,应当就是阿谁巨型棺材了。
靠近竹排山,才晓得那棺材有多大。七八米宽,三十多米长,十多米高,就像一栋长方形的小楼房。
“唔……”张鹏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会儿,想起静音师太临走前,说他有事能够去找在白水村帮手的四小我,因而号召道,“快,把他搬上车,去白水村。”
“救我,快救我!”黄毛绝望地叫着,鲜血正从耳朵里流出来,渗人非常。
内里俄然响起惊叫声,张鹏被惊到了,猛地一昂首,后脑勺撞在床板上,当即面前一黑,疼得差点晕畴昔。
捷达车开太小桥,面前豁然开畅,是片庞大晒谷场。上面搭建了很多帐篷,四周停了一圈车,有卡车,也有小汽车。
看到张鹏,此中一名皱了皱眉头,素手一扬,一杯子砸在他身前的麻石地板上,碎成数块,然后淡淡地说道,“清修之地,非请莫入。”
“六子中了食脑虫,我来找几位师太帮手。”因为局势告急,张鹏没作解释,直接说出目标。
“吱吱吱……”
张鹏察看了一会儿,把两姐妹的衣服清算了出来,没发明甚么异状。拉开衣柜下方的两个抽屉,左边装着各种小玩具和小饰品,半数以上是张鹏送的,右边是一沓奖状,几本老旧的相册,另有两姐妹的小学毕业证等。
随后,世人七手八脚地把黄毛搬回办事处帐篷,又找营地里的抢救大夫给他打了瓶抗生素。直到傍晚时分,黄毛才醒过来,神智还算复苏。大伙见状,终究松了口气。
刚见面就给他来了个上马威,但有求于人,张鹏也只能忍气吞声,双手合十,行佛礼说道,“四位师太,我朋友被食脑虫侵入耳中,现在生命垂死,哀告脱手救治,戴德不尽。”
张鹏推开两姐妹的房间,几样简朴的家具呈现在面前。房内光芒有些暗淡,张鹏站在门口扫视了一会儿,然掉队去,“嗒”的一声,翻开了日光灯。
蚊帐、被单、枕头、床垫……
张胜和周福源随即一前一后地把黄毛抬起来,出了大门,过了冷巷,搬到停在村道的捷达车上,然后周福源开车,直奔白水村。虫修的条记上有说,食脑虫啃食宿主脑构造的速率很慢,只要尽快把它逼出来,宿主不会变成痴人。
“啪!”
约莫两小时后,周福源两人抓完药返来,用砖头和石块砌了个炉灶,现场煮药。再过了半小时,将煮好的要给黄毛灌下去,然后把他放在空位上,盯着他的耳朵,以防食脑虫跑出来。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