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出所料,mc嗨哥的直播间一开端另有2000多人,这一嗓子下去,顿时走了一大半,变成只要几百个了。并且很多不说话的旅客,也终究忍不住发言了。
这mc嗨哥的嗓子还挺薄弱的,真要喊起麦来应当结果不错。
但是...唱歌能要性命那就是你不对了!
“......”
咚咚咚...咚咚咚...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了伴奏。紧接着一个很劲爆的,“动次打次”的节拍响了起来,我赶紧把声响关小,很怕保安听到了觉得这里来了小偷。
“哎呀大兄弟,我Q都密你半天,你如何不答复我啊?幸亏你的告白里留了手机号。”mc嗨哥有些不满地说道。
“mc嗨哥的歌颂的太棒了,治好了我多年的不孕不育。”
这些人给mc嗨哥砸臭鸡蛋,就属于对主播“演出不满”的抗议,既伤了主播的自负,又让主播拿不到一分钱。
“主播,你要唱甚么歌呀?”
“兄弟,本身人!本身人啊!”
他这一番话下去,订阅倒是没增加,反而还降落了几个。
mc嗨哥没理我,点开了另一个更狠恶的伴奏。
记得知乎里有小我评价喊麦,说喊麦就是一种低俗文明,充满着性和暴力,意淫和对社会的痛恨。作词低俗韵脚卤莽简朴贫乏内涵(如果意淫和骂街也算内涵当我没说)即便对社会控告也不见其思惟近似于“卖瓜卖瓜,五毛钱俩一块钱仨。”
按理说这mc嗨哥唱歌如此刺耳,他直播间的人早就应当跑光了才对,但有些事一旦到了极度,还真能产生反结果。
先不说这“天籁之音”几近要穿透我的耳膜,最可骇的是,还是这类低俗不堪的歌词。
“我他妈就是黑社会,追我的女人得列队!我左青龙,右白虎,中间纹了个米老鼠!我大裤衩子大拖鞋,谁不见我喊声胖爷,我们那噶三炮屯都晓得我是社会人,明天大哥我唉了踹,还得说我跑得快,那小子眼看要套刀,我夸夸撒腿就是了。我冒死的撩,冒死的跑,就像老鹰跟家雀,我冒死的跑,冒死的撩,我卡了个跟头摔一脚.....”
“哇啊啊啊啊,我要死了,求主播别唱了!”
这伴奏一开端我的谨慎肝就受不了,就像被锤子敲在上面一样,感到非常胸闷。
“已退订!已退订!已退订!首要的事说三遍!”
我就随便放了一个弹幕,mc嗨哥的眼睛就瞪大了,张着嘴巴欢畅地说:“既然这位大哥这么给面子,那小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给大师来一首喊麦。”
面对弹幕上面一系列抵挡的声音,mc嗨哥完整视若无睹,仍然沉浸在本身的音乐当中。
当然,我本人是不太喜好听喊麦的,感觉这类气势有点杀马特,听起来不太舒畅。
“Flash怪客砸了主播20个臭鸡蛋。”
本来只剩几百人的直播间,因为mc嗨哥的“出色演出”,不知不觉竟然上升到了3000人之多。我看了下弹幕,大多数的人都是来看好戏的,在屏幕上不竭地对主播发着戏谑的说话。
如何说呢?就像那被捏着喉咙的鸭子,嘎嘎嘎嘎,听得我都快吐了。
而臭鸡蛋,在直播间是能够通过签到支付的,也就是免费的。
“小丽123砸了主播1个臭鸡蛋。”
我神采一沉,冷静地关掉了统统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