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谨慎地将她扶起来,触手满是粘腻,一看满是血,再看她的背,满是红色,底子不晓得衣服本来的色彩是甚么样的。
我的手悄悄从他掐着我脖子的手放下,然后猛地朝他策动进犯,却被他看破,另一只手捏住我的手腕,他摇点头:“你如何也这么不乖,好好谈天的时候,如何能脱手动脚的?”
这时候,小腹也传来阵痛,虽让我难受,却让我脑筋变得清楚起来,糊成一团的东西分开,各归各位。
“那就行了。没偶然候了,你要快点。”
“小澜……”声音缠绵,殷湦简简朴单的昵称里,包含了无尽的言语和不舍,唯独没有指责,没有痛恨。
低头一看,班芷的那条长鞭,此时正缠住我和班芷的腰,长鞭另一头的手柄正被“殷湦”抓着,他手一拽,我俩就被迫今后退了两步。
“殷湦”怕她顿时死了,凝固了她身上的血不再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