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以田也不是个嘴诚恳的,被她这么一说哪能忍住,也跟着拔高了嗓门儿道:“你看谁家老爷们好你跟谁畴昔,就你长得五大三粗的样儿人家稀得要你?”

说是金耳环看着挺大,实在里边都是空心儿的,两个加起来也就三克来重,买的时候花了不到三百块钱。

纪家的柴禾垛在后园子,这个后园子可不是房前屋后的园子,而是堡子里靠西头一小片菜地的统称。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凌晨。

“别往人家身上赖,都跟你说了明天早晨还看你戴在耳朵上,也就今凌晨没的。”纪以田在外屋地忍不住插嘴道:“后园子我都去看了底子没有,小香子不是去井沿那儿找了吗,看看是不是掉那儿了吧?”

当时纪以田一深思,堡子里的老娘们或多或少身上都戴了一两样金银金饰,只周淑兰啥玩儿意没有,跟人家比起来总显得有些掉价。老娘们穿戴儿上不去也直接的申明自家老爷们没才气,也是为了充门面就把这些钱拿出来给周淑兰打了对金耳环。

两根铺在最底层能有手臂粗细的木头棒子中间,两只金耳环直立着贴靠在沾着黑泥的树片窝子里,这么隐避的处所难怪老是找不见。想必当时候烧了好多天的柴禾,东倒腾西倒腾这才赶巧让它们从本来的处所骨碌出来露了头,如果一向遵循现在放的这位置多数还是看不见。

堡子里前几年有户人家柴禾垛起了火,把中间住家的屋子都烧塌了,赔钱赔的倾家荡产,日子都没法过了,一家人都搬走到外头打工还债去了。

耳环丢了也就相称于三百块钱丢了,周淑兰和纪以田能不上火吗,只是两人的表示体例不太一样,一个在炕头上坐着骂,一个在地上蹲着抽老旱烟。

纪岩倒不以为她妈说的有多实在,估摸着当时能够是回身的时候耳环被甩出去的,两个剁只隔了三米多远,实在是太能够了。

“行了,你们俩别打了,有那闲工夫出去找找是真格儿的。”纪岩一看两人要抓巴起来就头疼,从速拿题引开道:“我大姐去井沿了,那我去后园子找找,也许掉哪个犄角旮旯里了我爸没瞥见呢?”

不晓得也就那么地了,既然已经晓得了哪还能眼看着两人焦急上火的啥也不做?纪岩内心有了底,走到东屋里去问周淑兰:“妈,你想想早上都去哪儿了,等会儿我去找找?”

纪以田抬眼瞅了瞅东屋,蔫蔫的提不起精力的道:“你妈的两个耳环丢了。”

“你爱多跑腿儿那你就去,看看到底能不能找见?”都说没有了还非得要去一趟,明摆着不把他当回事儿,纪以田没好声气的道。

周淑兰跟纪以田过了二十四五年,结婚的时候连件像样的采礼都没捞着,两袋大豆外加三尺经布就是全数。这么些年两人生了四个闺女,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直到三年前卖了一头小驴骡这才算手里有了两钱儿。

周淑兰白了他一眼,道:“你就那瞎莫乎眼的也能找着东西?老闺女你去吧,妈把饭做好了,找不着就从速返来好用饭。”

“这大早上的如何又骂上了?爸,我妈她如何地了?”纪岩到了外屋地瞥见纪以田蹲在锅地炕边上抽烟,纪香这会儿不晓得去哪儿了,就小了声的问他。

在纪岩的影象里的确是有这么档子事儿,前一世她妈丢了耳环上火的牙花子都肿了,她爸更是接连几顿都没用饭,光捧着酒瓶子喝得晕三五。厥后那耳环在柴禾垛中间找着了,失而复得的高兴让她妈乐得现跑街里割了两斤肉返来包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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