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娘娘一怔,望着赵承平:“你如何晓得?”
很快,周身不适全消,赵承平渐渐展开眼睛,闻声一个冰冷的女声说:“现在感受如何?”
陈塘关,从朝歌解缆,往东走,劈面前呈现浩大无边的东海时,再转向北一向走,就到了。这一起公然走得别扭,未几日就到了海边,海风阵阵,飞鸟展翅在海上回旋,不时有一只扎下水,叼上一条兀自挣扎的小鱼来。
说着,便召来一只青鸾,便要乘上。赵承平忙道:“娘娘,莫非忘了截教门人不成下山?”
“朝歌好歹也算是当今天下群英聚集之地,截教阐教,我身为大商国师,各路高人见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何况封神榜之事又不是甚么奥妙,三教里那个不知,娘娘,您先下来好不好?”赵承平现在体味到了消息上那些劝人不要跳楼的公安干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