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乐山大抵也是坐不住了,或许是为了拥戴孙子。“他李婶儿,一个屯住着,你有啥事儿直接说。”这拐弯抹角的他是越听越胡涂。
“哎呀,俺家老李就是那么个脾气,没活干恰好歇两天。”李家媳妇摆摆手,她也没真怪梁安然,说来讲去,自家男人把人家孩子带到工地上差点儿出事儿这个事儿,她现在想想都是一阵后怕。梁乐山就这么一个捡来的孙子,儿子、儿媳妇都失落二十多年了,白叟非说他们没死,大师伙都感觉老头精力不大好,如果梁安然出事儿,李家估计得被村庄里的吐沫星子给淹死。
这么几天就传成了上百斤的大鱼,还能不能有点儿松散性了?
梁乐山倒是没啥,只是道:“他李婶儿,那钱到年底才无益钱呢,这本年还不到半年,你这就要归去,我这……”乡村乞贷都是按整年算的,普通都是到了年底连本带利一起还,如果不还本金打下年,这利钱到了年底也是要给人家的。
“爷爷,我们今儿不是赚了钱吗,把那一半的利钱给我李婶儿吧。”他不欢畅,这说话就有点儿冲,“不就是二百五吗。”他们家拿得出。
“李婶儿,你是有啥事儿啊?”梁安然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也不是啥事儿,就是吧,俺们家大丫头这不读高中吗,假期补课,得交两千块钱……”话说到这,已经很明白了。
给家里新买的鸡也喂了空间食品,再一次现场感受了一把鸡毛雪的刺激,梁安然一脸安静的收起那些散落的鸡毛,三次收起来的快能做一个鸡毛垫子了。
梁乐山忙把刚铺好的被褥卷起来,翻开房门号召他,“他李婶儿来了,快进屋。”
梁老爷子“啊啊”的拥戴着,离着她老远坐着,耷拉着眼皮也没有多余的神采。村里长辈的媳妇,他一个糟老头子,说多了不是,说少了也不是。
“安然你这孩子咋这么说话呢,啥二百五不二百五的,我不都说了不要吗,但你如果硬给,我也就拿着了。”李家媳妇神采不多数雅,说出的话口气也冲。
“梁叔儿,这不吗,我传闻安然这孩子在工地上出了事儿,我们家老李也是的,你说说,人家安然是大门生,咋能带着人安然去工地上干活呢,我一听这事儿就把他骂了一顿,这不是没正行吗,也幸亏安然这孩子福大命大没啥事儿,不然我们这心啊……”巴拉巴拉,李铁柱媳妇明显是个能说的,还没进屋,已经哇啦了一大堆话。
梁乐山跟李家别看称呼上像是亲戚,实际上没啥干系,这也是要给一分钱利钱的。
不过这李家婶子大早晨到底干啥来了呢?
一个妇人,大早晨的到一个只要两个男人的家里,不消问也晓得,必定是有事儿。
梁家祖孙还是第一次传闻这事儿,对视一眼,梁安然忙道:“都是我不好,要不是为了我…….”
此人,说这么多话不渴吗?
“他李婶儿你坐一会儿啊,我这就给你取钱去。”钱就在他的腰里揣着,当着李家媳妇的面他不好解腰带,也不想让人看到他兜里揣了很多钱。
“他李婶儿,这是五千三百块钱,你点点。”白叟拿着一沓子钱放到她面前的炕上。这还是这几天赚的,不然真没有钱还给人家。
梁安然看向爷爷,他还真不晓得,爷爷管李大叔借了钱。
梁老爷子到底是活了一把年纪的人了,做事儿比梁安然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