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氏接过花掌柜亲身送来的三百两的银子,的确有些不敢信赖赚到这么多,毕竟这水田衣但是从那三文钱一大袋的布头里头遴选出来做的,底子没费甚么本钱啊。
陈氏见此,便晓得她这一步路算是走对了,这花掌柜公然是操行可靠,是个戴德的人,一个晓得戴德的人,将来就不会坏到哪儿去,当下她笑了笑。
陈氏想了想,终究点了点头。
“三婶娘,你如何了?是不是不舒畅啊,神采都发白了呢。”
由此,因着头批爱好新奇事物的公子哥们先行买下水田衣在各种场合露面,引得世人都开端诘问这水田衣的来处,个个都想买上这么一件便宜又都雅的水田衣穿穿。
“那依花掌柜给看看,我们家这做出来的绢花可卖多少银子一朵为好?”沈家毕竟是庄户人家,不是做买卖的专家,这方面天然是要就教花掌柜的,前次水田衣的订价也是花掌柜给的建议,此次也不例外,陈氏在做买卖方面还是很信赖花掌柜的目光的。
“没,没甚么,三婶娘另有点事,就先归去了,归去了。”徐氏面色讪讪地回了三房,越想越怕惧,可别没攀上高枝,反而落得跟朱家一样的了局,那可就没有颜面回徐家了。
“行,就这么办。”花掌柜起家,唤来赶车的伴计帮着将二箱的绢花谨慎翼翼地搬到了马车上去。
本来花掌柜觉得花记绣铺再过几个月就得关门了,没想到这个时候陈氏上门来了,她将这水田衣放在花记绣铺售卖,却不是让她收买,免了她的风险不说,还让她从中得了一成银两,可谓是雪中送炭,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因此他们家的绢花得高价卖了。
“哦?听大妹子这么说来,你们家定然另有甚么好买卖喽,如此,我也不矫情了,我便收下大妹子这美意了。请大妹子放心,有啥要放在姐姐这绣铺售卖的,甚么时候说一声,姐姐顿时就给摆到绣铺上去。”花掌柜说话做事看着倒是个利落的人,如许的人,能够考虑耐久合作下去。
徐氏一听这个,当即就想到朱家被唐元祺清算的了局,神采都有些变了。
因此当水田衣一呈现在罗峰镇的花记绣铺,当即便吸引了一批爱好新奇物件的公子哥们,他们看着水田衣代价便宜,格式又新奇,当场就买下了一件水田衣换着穿到身上,出去显摆显摆,有些公子哥呢,干脆买了好几件水田衣,一家子一人一件,出门访问亲朋老友的时候一道儿穿上,倒是可贵一见的一道亮丽风景,有点像沈立冬宿世一家人穿戴亲子装的感受。
“二嫂子,刚才走的是花掌柜吧,她亲身来这儿,但是有甚么买卖要跟嫂子做吗?”
沈立冬跟沈立夏在旁看着,浅浅地笑着,明显对这位花掌柜很有好感。
“花掌柜,你看看这些绢花,可好?”
说到这水田衣,一开端陈氏跟沈立夏都不太看好,但是比及做出来,衣裳上了身,那水田衣的亮点就闪现出来了,确切新奇又标致。
“花掌柜,这可使不得,大师都是做买卖的,亲兄弟都要明算账,何况你我呢?以是啊,今后花掌柜该收的银两还是得收,要晓得,我们家可不止这一种买卖呢,今后还得劳烦花掌柜帮衬着呢。”
“哦,没甚么,没甚么。”徐氏搞不清楚比来二房在忙些甚么,但是她很明白必定是二房得了甚么好点子在赢利呢,这不刚送走的是罗峰镇上的花掌柜,徐氏还是熟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