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没事,你莫要操心了,娘和大哥都在家里看着不会有事儿,你好好的把身子养好,别叫爹娘担忧就成。”
可她明显记得之前胳膊上干清干净的甚么都没有啊,如何俄然呈现了一朵莲花来?莫非是获得阿谁奥秘空间以后的标记?
“二哥,我额头上会留疤吗?会不会破相?”
文墨没说话,乖乖的张嘴喝药,固然不感觉疼,但毕竟有那么大个伤口在,她也想快点好起来。
厉泽怕薛氏担忧,简朴的说了几句。
“那么深个口儿咋能会不疼?今儿太晚了,你头上的伤也不能来回颠簸,大夫说你夜里有能够会发热,我们今儿就不归去了,明天再回。夜里冷,马在外头怕冻出弊端来,厉大哥赶了马车去镖局了,说一会还过来。”
“二哥,我不疼呢!厉大哥去那里了,我们今儿早晨还回家吗?”
“中间另有一个小隔间,里边没人,大夫说了让我们住,这里另有一张小榻,裹了被子也能拼集一晚,你快睡,养好了精力明儿坐在车上也能好受些。”
说出这句话不过是随口一问,她宿世就劈面貌不甚在乎,别的女孩用几千几百块的扮装品保养品,她超市里几块十几块的大宝就搞定了!
文墨也感觉奇特,按理说她身子本来就差现在头上受伤流了那么多血,应当不会这么快就复苏过来,即便是醒了也该疼痛难受才是,可她现在压根就不感觉头疼难受,相反却比没受伤时还要精力。
很多处所还得渐渐摸索,弄清楚了才气更好的操纵。
文墨坐上马车以后就没说话,企图念察看着空间,一点一点的摸索着空间里那些未知的东西,只是不晓得甚么时候就又睡着了,醒来后发明躺在本身家里房间的床上,还没来得及想点别的就闻声堂屋里传来的说话声。
文墨想了一会就不再纠结这个题目,管它是标记还是甚么归正也不丢脸,长就长着吧。
出来后躺在床上想一想还是镇静的不可,脑袋上的伤口也感受不到痛意,整小我精力的有些过了头,最后竟抬起手捂嘴呵呵呵笑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吃了医馆筹办的简朴平淡的早餐以后又提溜了一大包的草药就回了连子村。
文俊解释了几句就催促她快睡觉,不让她操心这么多。
“你睡吧,二哥在这守着你,等天亮了我们就回家。”
文墨正想的入迷,有人出去了都没有发明,文俊俄然开口把她吓得一个颤抖,转头看清是二哥文俊,才松了口气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