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但是你说的。”
萧然眼睛红的像只小兔子,可把刚有媳妇的沙棘心疼坏了,忙不迭的一边给她擦泪,一边包管。
才刚结婚的小丫头面皮薄,文墨虽没说甚么特别的话,但还是立马闹了个大红脸,恼羞成怒的追着她打了好几圈才作罢。
萧然倚在沙棘怀里,忍不住红了眼睛。
另有萧也那里,厉泽离京也要正式回禀一下。
最后,文墨是被厉泽抱着走回府的。
“那厉大哥背你好不好。”
文墨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收回一声声如小奶猫普通的轻哼声。
二人宴上皆饮了酒,文墨双颊粉红发烫,便不想乘坐马车,想走一走,散一散酒气。、
“真的吗?”
男人将已经软成一团的小女人抱在怀里,降落暗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厉泽放开小女人,双手撑着墙壁,定定的看着她,问:“墨儿爱谁?”
厉泽脚步一顿,托住小女人的手紧了紧,然后又持续若无其事的走。
“唔......”
“嗯,爱......唔。”
“解缆!”
她喝了酒,头本来就晕,被厉泽这么一吻,更加晕了。
文墨闻言欢乐的应了一声,然后松开厉泽的大手,在原地伸开手臂,等着男人来背。
文墨和厉泽都很能了解,晓得他是不放心也舍不得沙棘。
萧然也是很舍不得文墨分开,文墨一见她眼圈红红有要掉眼泪的架式,忙把她拉倒一边悄摸打趣了一番。
小女人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异化着酒香的气味抚上他脖间的肌肤,又酥又麻。
第二天,他们未能依言出发。
......
文墨身子有些发软,后背倚着墙壁,小手紧紧地攥着厉泽的前襟,才堪堪站稳。
小女人喝醉了。
一场喜宴直到深夜方才散席。
“师兄结婚了,我真的很高兴,今后不但我和师父爱他,今后又多了萧然,将来他们还会有孩儿,会有孙儿。”
“嗯。”他答复道,声音又哑又欲。
小女人晕乎乎,软绵绵的倒在男人怀里,闻言睁着一双雾蒙蒙的桃花眼看着他,灵巧的点了点小脑袋。
沙棘还在襁褓的时候就被方之回捡到,从小养到大,又悉心的教他医术,一向拿他当亲儿子般待得。
山高路远的,见上一面也很难,她下一次再见到文墨也不知是甚么时候了。
厉泽笑意不止,面色和顺的在她面前蹲下。
文墨迷含混糊的话还未说完,俄然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我们明天就出发,回家结婚好不好。”某男人声音又欲又哑的勾引。
厉泽听她喃喃说完,眸色变得深沉起来。
文墨在厉泽的背上神情的一挥小手,大声喊了一句,然后,力量一卸,整小我都挂在了男人的背上。
不是父子,更胜父子的两人一辈子从未分开过,现在沙棘刚任职,又才结婚,在京都还未稳住脚,他自是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