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转头对着丈夫文成说了一句,就跟着自家老娘一起进了灶房。
小瘦子闻声他娘的话,立马松开了厉泽的大腿,奔到了他娘身边。
晌午餐吃的也很丰厚,野鸡炖蘑菇、酸菜五花肉、大葱炒鸡蛋、酸辣土豆丝儿,另有薛氏从家里带过来的一些血肠和自家种的蔬菜,林林总总的摆满了桌子。
他今儿早上路过文家门口的时候就瞥见文家的院子上了锁,以是去了也是白去。
“是吗?那你快跟娘说说,你啥时候见得,在哪儿见得?那姐姐多大了?”
你自个还晓得它们是骂你的啊!
“哎!人家的娘舅真好啊!”
薛冲已经十五岁,读了好几年的私塾,说是再过不久就筹办试着了局测验了,说话待人的时候都有礼的很,只是一瞥见文墨就脸红的不可,弄得她非常莫名其妙。
难不成是这老铁树想通要着花儿了!
“……去了她娘舅家。”
“那你能给我我吃一口糖吗?”
“你别跟我说……”
“娘,我们又不是外人,没那么多的讲究,咋能不让敏子上桌来用饭呢?墨丫头,你去,把你表姐叫来。”
厉秋点了点头,一脸当真的催促着他快说。
“姥姥,咋不叫敏表姐出来用饭呢?”
薛融十三岁,脾气跟他哥恰好相反,大大咧咧跳脱的跟个猴儿似的,脸皮死厚死厚的,也不晓得害臊是个啥,他对文墨家的菜棚猎奇的很,拉着文墨吧啦吧啦的就没停过口,直到外婆王氏喊她们用饭,他才闭了嘴。
“姑姑,姑夫,我姐说她都吃过了,让你们从速吃不必管她。”
文成诚恳的应了一声叫上了文墨去了薛家的堂屋。
文墨的外公和娘舅都是隧道的庄稼男人,但常日里没活儿做闲下来的时候,也会进山打套子,挖圈套打猎,虽不如专业的猎户在行,但说不准就能套个山鸡野兔啥的打打牙祭。
“你方才还说你很想晓得的啊!”
“那我能吃糖果和糕饼吗?”
“……”
“相公,你小点儿声音。”
“那糕饼呢?”
元宝儿今儿是跟着她娘亲厉秋一起来的连子村儿。
“还美意义说人家吵吵呢?你感觉你的嗓门儿小了是咋的?我看你们爷儿仨都该去喝西北风。”
小瘦子元宝儿像只树懒一样扒在厉泽的腿上摇摆着,闹着要厉泽带他去寻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