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的吃完早膳后,太后神清气爽,表情颇好,道:“本觉得没了你,哀家另有些不风俗,现在你还是服侍着,哀家内心还真的舒坦,真是旁人比不得。只是今后也不消来得这么早了,哀家晓得你有这份孝心足矣。”
正在清算床铺的鱼服听了,也笑吟吟插话道:“这敢情好,奴婢还能在一旁偷师呢!今后也能靠这绝技讨主子欢心了。”
她的年纪现在宫里怕是没人不晓得的,十四岁嘛,可德妃现在二十有三,就连说这番话的庄妃也才二十,贵妃乃至都比德妃小一岁,才二十二,这是拿她做筏子,讽刺德妃年纪大了呗。这年纪,不分期间,都是女人的死穴!
子曰微微一怔,想到明天鱼服的话,当时她还觉得是个同姓的嬷嬷,底子没想到是太后身边的白叟李嬷嬷,没细心想,她盈盈笑道:“李嬷嬷说那里的话,李嬷嬷能来我身边,我欢畅都还来不及,这不是欣喜之下都傻了。”
太后凝神半晌,道:“宁朱紫那边如何?”
子曰上前接过太后的漱口水,只是笑着娇嗔道:“太后是有大福分的人,奴婢服侍太后,也能有小福分,好着呢,奴婢才舍不得分开太后,今后还想着每天来蹭太后的福分呢。”
贤妃盈盈一笑:“王mm谈笑了,姐姐我可不会甚么口吐莲花,只是王mm如果不嫌弃,大可来我延禧宫,咱俩一起切磋切磋?”
明嬷嬷笑着凑趣道:“可不是,听得奴婢都感觉本身笨口拙舌了。”
王充媛细细打量子曰两眼,不觉扬唇嘲笑:“贤妃姐姐惯会说话,哪日教教mm?也让mm尝尝这口吐莲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