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首要的是,承恩公府这些年仗着有郑太后做背景,没少干包办诉讼、厚利剥削、收贿纳贿帮人跑官的事,想整他们,有切当证据的罪迹多的很,实在也是能想获得的,人无横财不富,承恩公府如果没有做违法犯法的事,光是靠送礼,一年哪来那么多支出。
要说之前看承恩公世子不给本身钱,却给李舒钱,让李欣恨的咬牙切齿的话,这会儿看李舒的钱被抄空了,本身的钱却还好好地在手上,倒叫李欣不由暗爽,暗道你也有如许一天。
承恩公夫人这下又被骂了,却因承恩公说的有理,不敢说甚么了,因而当下便只能喏喏听着。
这会儿赵垚期近位后,诸事接掌的差未几了,便叮咛暗卫将承恩公府违法犯法的质料汇集清楚,交给本身。
当下便下旨,降承恩公为承恩伯,收回国公府,另赐伯爵府,并对承恩公府贪污纳贿、包办词讼、厚利剥削得来的财帛停止催讨;对承恩公府干与词讼导致的冤假错案停止重新审理;对承恩公府帮手跑来的官员,因冒犯了收贿纳贿律条,该判刑的判刑,该贬官的贬官。
李大夫人听女儿这悲观绝望的口气,便不由抱怨起了承恩公夫人和郑秀秀来,道:“你婆婆和小姑也真是的,人家周皇后向来没如何着她们,她们一再找她的费事,这不是自寻死路么?她们想死我不拦着,但扳连到你就让人讨厌了。”
以是李欣虽对承恩公府降爵活力,但看李舒不利,却又表情大好,倒不像李舒和承恩公夫人等人那样,完经表情不好。
以是说京中很多人家,如果哪天被整下台都不冤,因为他们或多或少都做了些违法犯法的事,只是偶然候天子还不想整他们的时候,见他们做的事民怨不大,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罢了,毕竟水至清则无鱼,但要哪天天子真想整他们,这些事情就会拉出来科罪了,以是凡是聪明的人家,都不会像承恩公府如许肆无顾忌的,当然,承恩公府这些年之以是会肆无顾忌,也是因为感觉本身是太后娘家,天子又是亲外甥,不会有事的原因,哪晓得天子会这么快过世,换上来一个跟他们家完整没干系,乃至另有冲突的人下台呢,要早晓得赵垚会下台,他们也不会那样放肆了。
要不是先帝过世,有他姑妈在,他本觉得将来父亲过世后,他不会降爵,还会持续当国公的,成果他娘可好,获咎了新皇,害他们降爵了,一想到这个,他就不免抱怨他娘跟他mm,感觉是她们将他害惨了。
不过承恩公再如何骂也骂不回爵位了,当下一家人也只能清算清算,去了新赐的伯爵府。
承恩公府晓得赵垚迟早会找他们的费事,但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新皇还刚即位不久,就措置了他们,都不给他们苟延残喘的机遇,而这么快就清算他们,也显而易见,新皇对承恩公府不满到了多么程度!
而所谓的财帛催讨,实在就是另一种情势的抄家,只是没挂抄家的名头罢了,但是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差,跑出去催讨财帛,哪会给承恩公府留甚么呢,当然了,实在承恩公府的大部分财帛也的确来路不明就是了,毕竟按制,公爵一年的俸禄和官庄支出有多少都在那儿,永和帝和太后犒赏的东西,也都是有案可查的,超出这个额度的,都是属于来路不明的财帛,都是能充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