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会儿就算再仇视木槿,因为一来承恩公府爵位降过了,再弄死木槿也没用了,二来也找不到体例弄死木槿,以是她再如何恨木槿,也只无能瞪眼了。
不过承恩公再如何骂也骂不回爵位了,当下一家人也只能清算清算,去了新赐的伯爵府。
不得不说,也难怪赵垚要找承恩公府的费事,实在是承恩公府的确很不洁净,这不,这一催讨,就催讨出了四五十万两的财物来,不太短短十来年,就攒下了四五十万两的银子,你要说本身没做违法犯法的事,傻子都不能信的,更何况,郑家人暴富以后,糊口豪侈,每年耗银无数。每年花掉了那么多,还能存下四五十万两的财物,可见郑家人没少干违法犯法的事。
而所谓的财帛催讨,实在就是另一种情势的抄家,只是没挂抄家的名头罢了,但是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差,跑出去催讨财帛,哪会给承恩公府留甚么呢,当然了,实在承恩公府的大部分财帛也的确来路不明就是了,毕竟按制,公爵一年的俸禄和官庄支出有多少都在那儿,永和帝和太后犒赏的东西,也都是有案可查的,超出这个额度的,都是属于来路不明的财帛,都是能充公的。
也幸亏她这时只无能瞪眼了,要真弄出了甚么事来,她连面前这点繁华繁华都要丢掉了。
一时之间,京中风云变色。
承恩公夫人这下又被骂了,却因承恩公说的有理,不敢说甚么了,因而当下便只能喏喏听着。
承恩公夫人看本身家降爵,已是心中难过,这会儿再看本身家从宏伟标致的国公府,搬到小多了且萧瑟不已的伯爵府,更加生不如死。
以是说京中很多人家,如果哪天被整下台都不冤,因为他们或多或少都做了些违法犯法的事,只是偶然候天子还不想整他们的时候,见他们做的事民怨不大,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罢了,毕竟水至清则无鱼,但要哪天天子真想整他们,这些事情就会拉出来科罪了,以是凡是聪明的人家,都不会像承恩公府如许肆无顾忌的,当然,承恩公府这些年之以是会肆无顾忌,也是因为感觉本身是太后娘家,天子又是亲外甥,不会有事的原因,哪晓得天子会这么快过世,换上来一个跟他们家完整没干系,乃至另有冲突的人下台呢,要早晓得赵垚会下台,他们也不会那样放肆了。
这话倒是真的,但是,如果承恩公府真的清明净白,新皇就是想降他们的爵位,找罪名也要困难些,哪像现在如许,因为他们本来就不明净,找罪名降爵位太轻易了。
承恩公看她这会儿不但不检验,还如许抵赖,不由怒了,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还敢说!京中如许干的人家不晓得有多少,你可见他们家有事了?还不是因为你获咎了皇后,皇上想找我们家的费事,才将这些别人家都会干的事挑出来,给我们安罪名降爵的?”
比及某天上朝时,大理寺和刑部官员将成果上报时,赵垚便顺水推舟地龙颜大怒,道:“先帝隆恩,赐封郑家国公爵位,郑家不思酬谢天恩,反而犯下各种罪过,是可忍孰不成忍!”
李大夫人听女儿这悲观绝望的口气,便不由抱怨起了承恩公夫人和郑秀秀来,道:“你婆婆和小姑也真是的,人家周皇后向来没如何着她们,她们一再找她的费事,这不是自寻死路么?她们想死我不拦着,但扳连到你就让人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