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人惦记取巨额财产,固然被李老夫人摈除了,但还是厚着脸皮道:“现在府中丧事已经措置好了,没甚么需求我的处所了,再加上家里要居丧,也不消出门会客或有甚么客人上门,安逸的很,让我那儿媳妇帮手保持就够了,既然我安逸下来了,给老太爷抄抄经,也是应当的。”
这是后事不提。
现在府里经济日趋严峻,多养一个干用饭不赢利的二房,兄弟俩天然不肯意,因而这会儿天然都同意让二房分出去,大房三房因为老太太在,临时不分炊。
实在如果李二老爷略微想到将来,之前李老太爷还在时,也该将每个月能从账上支的那些钱存下来置宅买地,那些钱也很多了,这么些年攒下来,早是一大笔钱了,恰好李二老爷没钱还跟两个兄弟一样混账,这会儿担忧出去喝西北风,也是自找的了。
李大夫人冷哼了声,道:“你想告就去告,告到天涯也是你没理。”
李三夫人看她如许耍赖,在一边看着不由嘲笑道:“你情愿留就留。”
“老太爷哪有钱呢?方才老太爷身边的大管事已经给你看了库房钥匙了,内里底子没东西了,还如何分?”李大夫人不满隧道。
提及来她另有气呢,全部院子除了女人,竟是甚么东西都没有!
孰料李老夫人看她就是不走,一向在那儿啰嗦,不由动了肝火,道:“让你走你就走,废那么多话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