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给我出来!”
陆城一怔,北辰阳冕身上的杀气不似作假,可为何他也要杀白琉璃,“白琉璃获咎过你?”白琉璃既然喜好北辰逝,按理来讲应当奉迎北辰阳冕这个侄子才对,断没有与他结仇的事理。
徐青菡皱了皱眉头,似在考虑她的话,但很快,她扬开端,笑了,“那也要先把你杀了再说。”
北辰逝的眸子伤害的眯起,他正欲上前,徐青菡却一把把他拉住,在他耳边低语道:“我的仇,我本身报。”
白琉璃这女人可真是够暴虐的。
“哦?是吗?”徐青菡轻笑,“北辰逝说了会护着我。”
“你们跟白琉璃有仇?”陆城不解地看着北辰阳冕等人。
但是,究竟真的如他们所想的那般么?
说着,徐青菡的剑便刺向白琉璃的胸口,间隔心脏独一一寸偏差。
“朋友?”陆城喃喃道,“该不会是那位叫徐青菡的女子吧?”
白琉璃脸孔狰狞,看着徐青菡仿若在看一个死人,这小贱人敢教唆北辰逝来杀她,她便先杀了她。
白琉璃一噎,脸涨得通红,“你是为她报仇?”
“你输了。”徐青菡剑尖抵在白琉璃的脖子处,淡淡道。
人还在居庸楼里,还在阵法内,但却不见了踪迹,她如何做到的?
只是,答复她的,倒是她身上不竭呈现的伤口。
咔嚓!
本日来居庸楼的人,都是大师族和大宗门年青的一辈,常日里的天之宠儿,高高在上。但到底年纪在那边,小的十几岁,大的不过半百,修炼一途之艰巨,即便他们这些天之宠儿,达到灵者玄境已经是极有天赋的了。像白琉璃这类四十岁不到就灵者大美满的还真没有,更别说徐青菡十五岁就灵者绛境了。
北辰逝的话如一记巴掌,狠狠扇在了白琉璃的脸上,她顿觉五雷轰顶,浑身发颤,目眦欲裂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哀思当中带着一股激烈的绝然,“你想要我的命固然来拿。”
“啧啧,没想到琉璃仙子也有这么……。嗯,接地气的一面啊!”北辰阳冕收回了一声长叹,那魅惑的桃花眼里,尽是幸灾乐祸。
那女子去哪了?他们竟然发明不了她。
他们再去看北辰逝,却不知他何时找了个位置坐下,姿势慵懒之极,一边抿茶,一边面带浅笑旁观这一方倒的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