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忙着照顾几个孩子喝茶、吃点心,一转头,见采薇和霍渊有说有笑,相谈甚欢,不觉皱起眉头,轻咳起来。
采薇无法的说:“娘,您忘了女儿会工夫了,万一待会儿那男人对爹倒霉,女儿也能帮衬一把啊!”
采薇一振,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蓦地转过身,冲动的看了畴昔。
刚上车子时,采薇还是提心吊胆的,恐怕爹娘再提起世外高人的事儿来,谁知刚上车不久,武儿就发明他刚得的小乌龟死了,惹得他大哭起来,哭得荡气回肠,震耳欲聋。
两个年幼的女儿见状,连滚带爬的扑过来,各自抱住男人一条腿,大哭告饶。
李金贵揉了揉耳朵,撇撇嘴,像看乡巴佬似的看着他爹:“莺儿算甚么?不过是千人骑万人跨的窑儿姐儿罢了,霍渊中意的女人,但是干清干净的小女人,嫩的都能掐出水儿来,那里是莺儿比得了的!”
没想到,霍渊对人参的行情非常熟稔,因为霍家的参行总行就坐落在汴州府,由霍渊在打理。
李县令就这么一个宝贝嫡子,当然舍不很多拧,听到儿子叫疼,就松开了手,可嘴里仍气咻咻的说:“赶明个给老子好好探听探听,他爱好些甚么,我们投其所好,我就不信他会不与你来往。”
“好巧啊,霍公子,又见到您了。”
没等迈步,被娘一把拉住了。
冷不丁的,李县令插进了一句,吓了李金枝一跳。
大点儿的女孩儿爬畴昔,将地上的女人抱在怀中,放声大哭道:“娘,爹既然不要您了,这个家我也不呆了,我和您一起走,就是去要饭,女儿也要和您在一处。”
说完,抬脚又要踹畴昔。
“大哥,霍公子有中意的女人了?”
呸!
“你这孩子,胆量也大忒大了,这么大的事儿,如何能瞒着爹娘,如果那人是个坏的,你可如那边?”杜氏越想越后怕,语气垂垂峻厉起来。
李金贵内心气闷,要不是老头子命他陪好这位皇商大爷,他才懒得跟他周旋,偶然候,还不如去莺儿那边,跟莺儿好好亲香亲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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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男人跪在地上,疼的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就差没在地上打滚了。
穆仲卿走上前来,怒声斥道:“当街毒打老婆,虐待女儿,这般禽兽不屑于为之的行动,你倒做得顺溜,还算是小我吗?”
那男人勃然大怒,撸着袖子,指着女人破口痛骂道:“毒妇,我好端端的女儿,被你教唆得不孝不悌,没小我样了,看明天老子不打折你这毒妇的腿!”
“是你找死,我只好成全你。”
说完,她狠狠的说:“呸,那小贱人就是一个既想当婊,又想立纯洁牌坊的烂货,可惜霍公子识人不清,被她给利诱了。”
‘有缘’二字差点儿脱口而出,幸亏他及时觉悟过来,快速住了口,才不至于冒昧了才子。
二姨娘的身后,他的庶妹李金枝又惊又痛的开了口:“霍公子中意的,是甚么样的女人?”
……
见此景象,穆仲卿忍不住大呼一声:“停止!”
去茶馆时,李金贵还想跟着一起,谁知霍渊一个眼色,跟在他身边的两个下人便无声的将李金贵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