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斤憨憨的笑了笑,低声着:“多亏了薇儿妹子无能……”
明天的买卖如此火爆,想必能大赚一笔吧!
看到娘的眼神儿,采薇的心头一暖,柔声笑道:“瞧您,还信不过我,莫非我能拿本身的身子开打趣?”
采薇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菲儿也跟着哈哈哈的笑起来……
被不良的长姐举在半空,又被她死死的盯着看,文儿囧得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才好,只垂着头,两只小手儿局促的掩在小丁丁的前面。
杜氏扫了她的肚皮一眼,像是要确认她是否吃饱一样。
“噗嗤——”
“哦?真的吗?我看看!”
采薇也很对劲,她大要上固然只分得了五两多银子,但实际上她获得的,远远超越这个数字。
现在的武儿,已经不像她刚来这里时那样黄瘦了,固然还是不胖,但较着比前些日子圆润了很多,小身子也变白了,不知是因为常喝灵溪水的原因,还是这段光阴营养跟上去的原因。
采薇毫不睬会,一边给他擦着小身子,一边说:“腿别夹得这么紧,姐没法给你擦了……”
“哎!薇儿,薇儿……”
固然大师已经分屋而居,但都仅限于睡觉时,平时醒着的时候,还是都风俗聚在娘这里的。
周老五一听,顿时心花怒放:“哎呦,了不得了,二两多呀!这下可发了!”说着冲着儿子叫道:“九斤,你听到没有,薇儿说咱家明天赚了二两多银子呢!以往咱一个月都赚不到这么多呢,嘿嘿……”
“啥?多少多少?”周叔掏了掏耳朵,大声说:“老帐房,您在说一遍!”
“呃……十三两六钱八分……”
见娘沉默不语,采薇接着说:“现在店里的买卖极好,再添人手是必然的,女儿觉着,既然反正都得用人,还不如买几个死契的,用着也放心不是?”
戌时,送走了最后一桌客人,采薇、九斤和周叔等人,温馨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账房先生哔哔啵啵的扒拉着算盘,心中多少有些期许……
大屋里,娘正蹲在澡盆儿边给文儿和武儿沐浴儿,两个小家伙坐在澡盆里,瞪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只暴露两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像两只湿漉漉的小鸭子,敬爱的很。
擦干了武儿,采薇把他塞进了娘的被窝里,正巧文儿也被娘抱了出来,采薇忙走畴昔,伸手去接。
采薇见娘仿佛要出去,忙说:“您快别忙活了,我已经在店儿里吃过了,饱着呢!”
……
“店主,算好了!”
采薇故做迷惑状,将文儿高高的举了起来,紧紧的盯着他红鸡冠子一样的小脸儿,仿佛想看出个以是然来。
账房捋了捋本身的白须,笑呵呵的又说了一遍:“三店主,咱八福酒楼今个儿扣除本钱,通共赚了十三两六钱八分银子,这会子您听清了吗?”
一向默声坐在一边儿做针线的菲儿不给面子的笑起来:“长姐,文儿这是害臊了呢!”
“嗯嗯嗯,听清了,听清了……”周叔连连点头,冲动的扒拉着本身粗糙的手指头。
------题外话------
文儿僵着小身子,小嘴儿抿的紧紧的,不说话,也不肯把腿松开。
文儿不干了,挣开了险恶长姐的束缚,一头钻进娘的怀里,扭股糖似的闹了起来……
“噗——哈哈哈——”
娘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抱怨道:“这又是在想甚么呢?如何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