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斤吧,不准耍称,我家蜜斯但是县太爷家令媛。”提及袁金铃,慧珍一脸傲岸。
“你下车去买点吧。”
跟着马车越走越近,人群中,有几个身着长踞青衫的儒生小声群情着,一个个都对着马车驶来的方向投去倾慕的眼神。
“是,蜜斯。”丫环慧珍应了一声,翻开车帘,叮咛车夫将马车停下。
前次,卖给闻香楼那一盆观音豆腐约莫四五十斤重,加上三个菜谱,一共卖了一两银子,而本日摆街边摊卖,毕竟门槛低,一斤十五个铜板,也还算公道。
“卖草鞋,草垫,卖观音豆腐呢,又香又滑的观音豆腐呢。”
接待完客人,秋月见云沫的豆腐买卖还没开张,就趁着空档猎奇的问:“沫子姐,那闻香楼不是要买观音豆腐吗?你咋不干脆将这些观音豆腐送闻香楼去,守在这里卖,又累又卖不出好代价,老亏了。”
云沫见秋月不再问了,便扭转头,持续顾问本身面前的摊子,也学着秋月的模样大声叫卖:“卖观音豆腐,香软嫩滑的观音豆腐呢,走过路过,能够过来瞧一瞧啦。”
“秋月,这位金铃蜜斯是何方崇高?”云沫往那马车上瞧了一眼,见百姓们齐刷刷站在街道两旁,像驱逐女神一样,便随口问了秋月一句。
金铃蜜斯真仁慈啊,真不愧是秭归县的第一美女,第一才女。
“沫子姐,你搞快点,那边另有空摊位。”进了城,秋月瞧见火线街边有好的空摊位,赶集催促云沫,她那一脸焦心的模样,恐怕那摊位被人占了。
沫子姐内心的设法跟筹算,不是她能揣摩明白的,这几日,她总有种感受,沫子姐就是一只流浪的金凤凰,总有一日会展翅高飞,她只要跟着沫子姐好好干,就必然无能出一番作为。
第一才女外加第一美女,难怪那些儒生会如此沉迷。
“好呢,包管不耍称。”云沫懒得与一个丫环普通见地,抄起从秋家借的木秤,称了足足两斤观音豆腐,再用桐梓叶包好,递给她。
“驾……”就在这时候,一辆装裱清秀,挂着香囊,金铃的马车从街东头渐渐驶来,马蹄子哒哒的踩过路面,赶集的百姓闻声马蹄声,从速退到街道两旁。
有了前次赶集的经历,此次,她也能放开手脚,觉恰当街叫卖,也不是那么难为情的事情。
云沫见她焦心的俏模样,微微一笑,从速加快脚步。
秋实扎的草鞋,草垫健壮耐用,模样都雅,代价也比别处便宜一文钱,开摊不到一刻钟,秋月就卖出了两双草鞋,一个草垫,可谓是开门红。
“是,蜜斯,奴婢多嘴了。”
云沫微微一笑,不急不慌道:“我如许做,自有我的事理,待会儿,你就晓得了。”
“女人,叨教你要称多少?我这就给你过秤。”云沫又含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