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果断的眼神,柳月娘微浅笑了笑。
阎沥面色阴沉,悄悄咬了咬牙,低垂着头不甘的走出后屋。
“他说让你分开我!”撑不住了,阎沥终究抵着床沿,说出了和陈志然打斗的启事。
但是跟阎沥相处了这么两天,他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她当然也不会一味逞强,给人看低了去。
柳月娘还是把二两银子分给了两人,在她们又要回绝的时候出了声。
佐晟挠了挠脸,只能在某变态的威压下亦步亦趋的往前挪:“嘿,刘管事,这两丫头是我店里的,没看好,多有获咎,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要计算了啊!”
“死贱蹄子,从速给老子滚!”
“你傻啊,他说你就信!”柳月娘无语了,竟然就为了这么个破来由,两人搏命拼活的闹那么大动静,陈志然乃至筹办找上刘家。
再昂首看了眼劈面的铺子,木依坊。
阎沥本来是看自家小娘子要若那边理的,成果木依坊的管事却不依不挠,正要上前却瞥见不远处佐晟正在看好戏。
有种庞大的思路填满整颗心,多像!多像宿世跟从她出世入死的兰星兰宁两姐妹。
刘成狠狠瞪着几人的背影,拳头握得死死的。
柳月娘没有说话,把姐妹两扶起来,又把四散的物事捡起放进承担,递给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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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娘可没有多余的怜悯心去管闲事,但火线的路已经被堵死。
佐晟佐将军,佐记少店主,常日从不在各家分铺逗留,此次竟然在龙口镇呆了三日还不走。
这丫头从哪学来的这类整死人的玩意儿,跪锅盖!还真别说,这个别例的确让他将近抓狂。
这个木依坊的管事也过分欺负人了,不让进就不让进,竟然动用武力对于两丫头,看四周人的态度,也能设想木依坊常日是如何行事的了。
“她对胖哥儿可真不好……”
“就是说啊,水灵灵的大女人,嫁了那么个糙人,也难怪了!”
“你说,月娘是转性了还是怎的?”
柳月娘内心已经有了数,直接伸手推开人群:“停止!”
说完,便直接带着柳月娘和两姐妹大摇大摆的往佐记走了。
“你是甚么东西,敢对我刘成指手画脚,来人呐,给我打,狠狠地打!”
“兰星兰宁谢姐姐赐名。”
两人中间的承担,内里东西已经洒满了一地,柳月娘不由面前一亮,好几样粗布式样的荷包,不过吸引她的倒是荷包上的花腔。
正在吵架的男人闻言停了手,不屑的眼神高低逡巡了一眼柳月娘,呸的吐了一口浓痰:“又来一个贱蹄子,敢禁止爷的功德,爷连你一起打!”
公然!柳月娘无语的皱了皱眉。
柳月娘皱了皱眉:“叫甚么主子,今后叫我姐姐吧,那大丫今后就叫兰星吧,二丫叫兰宁。”
“你……”
刘成一脚踢在一旁的生果摊位上,摊主倒是兢兢战战,敢怒不敢言。“哼,我木依坊也是她们这类身份能出去的!”
那两乞丐,佐记的人,想也晓得不成能!
但是两丫头倒是推让拒不接管:“姐姐,求求你不要赶我们走,我们情愿为奴为婢……”
“你们真的想好了?我可不是朱紫,只是一介村妇,跟着我吃饱穿暖都有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