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荷兰东印度公司在台湾有一个分支机构。
此次的登岛行动,是由第一舰队为主攻,第六舰队作为策应。第一舰队由郑胜利带领从泉州解缆,第六舰队由李飞雄带领,出动了一百艘战船,从那霸解缆。
4月24日中午,海上能见度非常好,此时,“武昌七号”战舰已经靠近台湾岛。
先放下第一舰队不表,表一表第六舰队在那霸解缆的环境。
荷兰驻台湾长官听完郑胜利的话后,放肆的嚎道:“你们就不怕我强大的荷兰帝国的舰队吗!?”
“武昌七号”是新型战舰,分歧之处在于主炮塔的加大,使得前船面的三门主战炮能力大增,防备才气也获得了加强。
“构和?”郑胜利轻视道,“他有甚么资格跟我们构和?”
这个荷兰驻台湾的长官提出的前提是:愿罢兵约降,请乞返国,同时带走他们在台湾岛上的全数财产。
李飞雄号令舰队放慢了进步的速率。
那是汗青,高大山穿越了,汗青还能重写吗?
李飞雄举起望远镜,向火线的岛屿望去。
“约莫二十海里。”
“陈述旅长,前面就是台湾岛。”
副官周文斌道:“司令,无妨听听他们说甚么?”
在等候的煎熬中,时候过得老是很慢。
驾驶舱上面的瞭望手向李飞雄禀报。
李飞雄目送两只小舢板远去,海面上已经没有了风波,只要远处的海鸥在遨游。
这时,李飞雄也走了过来,他对郑胜利道:“皇上的电令你们看过吗?皇上要求我们必须果断、完整、洁净地毁灭岛上的荷兰人!不答应荷兰人带走一毫一厘的财产,岛上的统统财产归中原国统统。以是说,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活。”
荷兰东印度公司是第一个能够自组佣兵、发行货币,也是第一个股分有限公司,并被获准与其他国度定立正式条约,并对该地实施殖民与统治的权力。
“舰队停止进步。号令一排,带上发报机,乘划子上岛,摸清仇敌的环境。”李飞雄当机下达了号令。
时候一点一点的逝去,但是,上岛的窥伺兵始终没有回电。李飞雄焦心肠等在报务室,他为战友的生命而牵挂。
现在正值涨潮期,别说数十条破船,你就是一百条、一千条破船也无济于事,哪能反对得了第一舰队进步?
傍晚,登岸的军队返来陈述,岛上只要百余荷兰甲士和少数的荷兰贩子,荷兰甲士已经被全歼,剩下的贩子也被节制。
“武昌一号”狠恶的炮火击沉了荷兰人一艘“赫克托”号战舰,陆战营强大的火力,攻破了荷兰人的两座城堡,仇敌在丧失了一千六百人的惨败后,荷兰驻台湾长官举起白旗投降了。
郑胜利道:“塞你母!你这条疯狗还在这里喷,老子就让你永久留在台湾岛上做肥料。”
郑胜利点头道:“也好。”
战事就这么快地结束了。
荷兰甲士固然放下兵器投降了,但是,荷兰驻台湾长官要求与郑胜利构和。
李飞雄这边有一个水兵陆战营,调了一个营给郑胜利批示。
李飞雄没有登陆,因为水下环境,战舰只能在深海区停靠,没有冒然地靠近浅水区。
李飞雄赶到鸡笼港,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这里的战事已经结束。
当“武昌七号”接远洋边的时候,远远地瞥见中原国的军旗在高高的飘荡。本来,上去的这个排,颠末苦战,已经占据了海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