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绿手镯没有呀,”高大山看着林铭球,他也端起茶杯放在嘴边咂了一下,“扳指倒是有一个。”
林铭球点头晃脑道:“有人说你筹办和李自偏见面,此事不假吧?”
高大山还夸大,就算数年以后,再见此女子,也不能承认昨晚之事。
林铭球两眼紧紧盯着高大山:“果然不知?”
高大山料定林铭球会如许问,但诈装胡涂道:“方伯大报酬何如许问我?”
“此等小人实在可爱!”
他的姨太太传闻要去谷城,吵着闹着也要跟来,在路上姨太太娇滴滴地问:“老爷,高大山长甚么模样的?”
姨太太笑道:“你说的不是戏台上的伶人吗?”
“是祖母绿的。”
林铭球为了能获得这个祖母绿扳指,他满脸堆笑地对高大山道:“我都晓得李自成来谷城纯属子虚乌有,此乃小人诽谤你我之间的友情。”
“李自成?我可没传闻过。”
高大山笑道:“回大人话,末将的确是想与李自偏见面来着,我只想把他抓住,因为抓住了李自成,就有了一万两的赏银,我正缺军饷。我们驻扎谷城只拿过朝廷半年的饷银,我的弟兄们都在等米下锅呢!大人如有李自成确切动静,请转告末将,末将抓到李自成后,分一半的赏银给大人。”
“我甚么都不想,就想要一颗祖母绿。”
高大山笑了笑,道:“末将既以受抚,岂能与李自成暗中来往!恳请转禀总理大人,不要信赖谎言,使末将能够放心驻兵谷城,以保境安民。倘若熊大人对末将另有狐疑,末将部下三万军心如何能安?”
林铭球厚着脸皮道:“不知高将军可有祖母绿手镯?前几天有个叫王又天的算命大师给我算了一卦,说我射中缺玉。这几天我展转不安,难于入眠,不幸被大师所言中。”
……
归正李自成已经走了,高大山传令晓得此事的文武,张大经的人问起李自成,一概赐与否定。
高大山心说,这个老滑头,抬熊文灿出来压我,有机遇看我如何清算你。
“还请方伯大人种植。”
“你放心,金银珠宝老是少不了的。”
林铭球调侃道:“一把红胡子,头上插着两根雉鸡翎。”
林铭球摆出一副看出高大山心机的对劲神采:“你就不要坦白我了,你的人都已经向我禀报了。”
林铭球从速安抚:“我必然转禀熊大人,请高将军放心驻防。不过,倘若李自成走投无路,真的来了谷城,但愿高将军不要失此建功良机。”
“不嫌弃!不嫌弃!”林铭球终究笑出了声,并且笑得很光辉。
“果然不晓!”
“这么说来,李自成的确还活着?”
回到谷城,白文选来禀报,有人把李自成来谷城的事捅到张大经那边了,张大经派人过来过问此事。
“可不是。”林铭球主意向高大山流露,“这个可爱小人就是你们军中千户肖继云。”
高大山反应快,立马答复:“大人存候心,你的辛苦费末将少不了。”
林铭球道:“我传闻李自成他来了谷城,可有此事?”
高大山道:“他李自成敢来,末将定将他抓起来邀功。”
林铭球端起茶杯放在嘴唇边咂了一下,道:“好说,好说。本府有机遇,定会在皇上面前多为将军美言。只是……”
林铭球两眼放光:“是祖母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