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起家的行动微顿,他有些不受节制地往推拉门那边走去——

“……”

“呜——”

诺兰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那张通行令,向莱尔晃了晃,然后从架子床上跳下来。

“塞西尔大将叮嘱过我,这是你的东西,我感觉现在是把它还给你最好的机会。”

莱尔接着说:“如果你不想分开,为甚么要引爆本身的信息素从宿舍里出来呢?”

这不是件功德,这申明兵器库内绝大多数飞翔器他都开不走。

然后被人拉住。

他先是耸了耸鼻尖,鼻尖残留的冰冷无机质的味道已经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消毒水和酒精异化在一起的,刺鼻又洁净的味道。

身下也不再是塞西尔温热紧绷的躯体,而是医务室又冷又坚固的架子床。

警报声不知倦怠地呜呜作响,一声高过一声,像只手不竭教唆着诺兰因为高浓度肾上腺素而紧绷的神经。

哪怕现在内里层层叠叠的军雌守着,起码医治室里另有一个能给他通行令,帮忙他顺利逃脱的人。

“滴,辨认胜利。”

进入飞翔器的同一刹时,操纵台的通信装配主动开启,塞西尔和安德烈的声音同时从内里传来。

“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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