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
“大胆刺客!竟敢当街行凶!”
“伤口太深,马车上颠簸,又没有有效的药品,实、实在是难以止血。”
岳漠云忍着泪意看向大夫,而头发斑白的老大夫多少也知悉沈劼的身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却顾不得擦一擦。
“别……担忧,阿云。”
事情产生得俄然,岳漠云根本来不及躲闪,或者说潜认识里也并没有很强的求生欲,她几近是眼睁睁看着满眼凶光的刺客向她砍来,电光火石之间,心中竟升起了一点点的遗憾。
看着他紧紧攥住本身的手,仿佛恐怕一个放松她就不见了,岳漠云只感觉鼻头发酸,觉得再也不会有的委曲和深埋在心底的惶恐一点点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