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受本身与青平剑之间作为联络的灵力哧溜溜得被一股庞大的吸力吸引而去,这还不算完,连带着王安远体内的灵气也如破堤之水澎湃而出,止都止不住。
肖鼠最是怯懦,早就被吓得哆颤抖嗦,现在更是差点没哭出来。
王安远却没有理睬他,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尾巴。
“王大爷心善,让你鬼域路上做个饱死鬼!”
王安远看着唐力强跟耍杂技一样的行动,俄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体例。
王安远抬眼看去,只见唐力强一手抓着肖鼠,一手抬着尾巴,金鸡独立似的站着,他脚下的鞋子以肉眼可见的速率在酸水中消泯不见,一只鞋子嗝屁,肩上的肖鼠赶紧丢别的一只下去,三人倒是能对峙一段时候,但是也不悠长了。
鞋子只剩下最后一只,唐力强的骂声更频繁了一些,氛围的温度仿佛也在降低,也不晓得是不是贪食魔君吃得过分镇静...
“靠!”
王安远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碰到的绝境也很多了,但是哪次不成抵抗的敌手都没有此次让他感到绝望。
“尾巴,你另有力量吗,帮我打他。”
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到了王安远的耳边却都消逝不见,他的眼睛亮得吓人,甚么都不去听甚么也不去看,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动机。
王安远的嘴角浮起一丝狰狞的笑容,他的鞋袜已经全数消逝不见,血肉都在溶解。
王安远仿佛未觉,连脚下酸液没到脚都没有在乎。
贪食魔君吧唧着嘴巴,时不时嘲笑王安远两句。肖鼠还在那边唉声感喟,哭哭啼啼,牛皮鞋底在酸液中熔化,收回嗤嗤的催命声音。
贪食魔君的声音变得气急废弛,不竭地打着饱嗝,胃壁摇摆,搞得唐力强都有些站立不稳起来。
“好。”尾巴倒是安静的很,涓滴没有面对绝境的绝望,仿佛四周的统统都和她无关。
“绝望、气愤、无法...对对,就是这些夸姣的滋味。你们慢些死,我但是好久没咀嚼过这么鲜美的痛苦了..哈哈..”
王安远低吼一声,识海翻滚,如擎天巨柱般的识剑轰然浮动,狠狠击出。
“...小子,别再送了,本座有些吃撑着了...”
“嗝~嗝~,如何还没被吸干,本座都有些饱了...”
贪食魔君的语气有些惊奇,不过他已经吃出兴头,贪婪的赋性让他不竭吮吸着王安远的神识,就跟喝牛奶一样。吸管是青平剑,绝顶就是王安远无边无边的识海。
“小子,你修为寒微这神识倒是挺强,竟然能对峙到现在..”
王安远眼睛愈发明亮,更加猖獗地催动神识传输畴昔。
脚底传来的痛感刺激得他更加猖獗,识海之力如海水倒灌般涌出灵台。青平剑收回嗡嗡的响声,红色肉壁不竭地扭曲收缩起来,就像抽风一样。
那是贪食魔君收回的。
王安远神采丢脸的很,他与青平剑之间只剩下神识有感到,底子召不回。实在他倒不怕贪食魔君能抢了他的飞剑,毕竟青平是他日日用心血灌溉的本命宝贝,他没死,谁也抢不走。
只闻声耳边仿佛响起一声刺耳之极的惨叫声,下一刻,全部红色胃壁开端猖獗地扭曲摇摆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
连续射了三轮,尾巴本来白净的神采愈发惨白,终究摇点头:“尾巴没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