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鞋子底沾了太多的泥土,刘达干脆把鞋子脱了下来,我忙劝道:“这山地里有很多带刺的植物,谨慎被扎了,还是把鞋穿上吧。”
“唔……”杨传授内心不晓得在策画甚么,好一会儿才道:“罢了,既然路程已定,就不另行变动了,往前开!”
我们这行人本来就多,幸亏路虎略显宽广,两辆车总算勉强将世人全塞下,但现在我们这些人如果想要挤退路虎里去,几近不成能。
没想到她本来还笑盈盈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决然回绝道:“不可,针还是要打的,队里的统统医疗都是我说了算。”见我还是不情不肯的模样,她转头对杨传授问道:“您说是吧?”
刘达摘下墨镜,拍着方向盘道:“喂,你那车当然没事,我这破车可不可啊,出来一趟估计就得报废。”
刘达气道:“脚下像挂着个几十斤的铅球似的,实在累人,要穿你们本身穿,归正我不穿。”
只见他的脚底中间有道长长的伤口,从脚拇指缝一向延长到脚掌心偏后的位置,划伤的肌肉外翻,一股股血水从中不竭地冒出来,是那么地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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