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红抽进一口冷气,说:“另有姓这个‘干’的?”
别的,又有“姐!”,“淑娴!”的叫声。跟着叫声,有一男一女拥向女人。本来女人并非单独一人,加上一个小女孩,共四人。
女人倒在地上,像给摔晕了。
站在一旁的中年女人这时说:“这回认了亲了,更好办了――妹子,你可得给你嫂子好好治治!”
中年女人没看到这一幕,听干红这么说,急着返回人群,大声嚷着:“甘红甘红,她能治好淑娴的病!”
中年女人把甘红扯到干红跟前,说:“就是淑娴的拯救仇人!她能治淑娴的病!”
干红说:“行,我跟你去!”
中年女人仍旧压着声音说:“她可不咋地啦,整天整晚的睡不着觉,就是想死!”
甘红说:“不管如何,总算能治好了。这病太可骇了!动不动就想他杀。明天是她的生日,本来觉得高欢畅兴的吃个饭,谁想,大师乐乐呵呵的,她却动了他杀的动机。谁能看得住啊?既然咱都认了亲,妹子,你就花些工夫给你嫂子治治吧,哥先感谢你了!”
干红问:“‘中病院’也去过?”
干红赶快说:“不敢当不敢当,大哥,你看看,这是咋说的呢!”
严梅听她这么说,想说甚么,被干红制止了。
一其中年女人来到干红跟前,抓住干红的手说:“妹子,太感激你了,没有
干红问甘红和中年女人,说:“嫂……子这病没治过吗?”
中年女人大喜过望,说:“真的?!你是学医的?”
干红笑了,说:“不管如何说,叫起来,是一个音,咱俩是名字双胞胎!你是大哥!”
甘红说:“也不能说‘一点感化也没有’,有点儿,但是,不那么明显。再说,吃吃,就对峙不下来了。你嫂……子说,天还没亮,就闻到一股药汤子味儿,再就睡不着了。”
严梅这时说:“刚才我去看了,谭总不在。”
严梅被干红弄懵了,她问干红,说:“咋回事呀小红姐?”
严梅这么一说,干红没话说了。
干红说:“没啥事?那……”
干红说:“烦闷症啊。我治过!”
中年女人说:“对对,另找个地儿,不到这类玄玄乎乎的处所了。”
甘红说:“咋没治过?‘市立病院’,‘中病院’都去过。”
从人群里站起一个瘦高的男人,他对中年女人说:“谁?谁谁?”
严梅这时插嘴问甘红,说:“你姓哪个‘gan’?是两横一竖的‘干’嘛?”
甘红说:“甚么两横一竖啊,我是姓‘甜美’的‘甘’,另有姓两横一竖的‘干’吗?”
甘红戴着一副远视眼镜,他眨动着眼睛,说:“啊,我叫甘红,你熟谙我?”
严梅说:“那,小红姐你跟我去。”
干红推让,她看了严梅一眼,对甘红和中年女人说:“改天改天,明天我们来这儿有事,找人。”
干红说:“一点感化也没有?”
甘红在一旁应和中年女人。
严梅摇摆着干红的胳膊仍旧哼哼唧唧地问,干红白了她一眼,说:“你不都看到了吗?总问啥?”
干红说:“……烦闷症好治!我有家传秘方,我们教员的妻妹就是我治好的。”
甘红说:“去过,吃了三个多月的中药。”
你,淑娴就完了!”
中年女人压着声音说:“没啥事,家里外头的,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