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理文特长指导搭着干红,说:“从小,你就皮了嘎叽的(玩皮),上学上的,大发劲儿了。”
严理文一愣,说:“干啥?”
干红说:“我就这么想的。”
男人被干红这句话问得怯起来,又仓猝粉饰,收回拄在墙上的手,极力站站好,说:“熟谙?才熟谙。我是说,你一个……我深思是他呢。”
干红刚要叠起二郎腿,一个办事生吃紧地走来,对严理文说:“严徒弟,有个客人要‘代驾’。”
干红上前一小步,说:“我,我去。”
干红就打断了严理文的话,说:“严叔,我们是不是来早了?”
严理文指着干红,咬牙切齿地说:“这如果在家里,我非抽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