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玉权忖几忖,说:“跟谁呀?因为啥呀?”
干红“拉了”两个“活儿”不假,庄泽梁给了一百元,她没要;和圆脸吵翻了,一分没给。还搭上坐公交车钱。打车返来,要付人家张天宝的车费钱,她可就赔大发了。但她这么答,她爸觉得每小我给一百,两小我就是二百了。干玉权心想:我闺女不错,头一天出去干活,不但没和人打起来,还挣了二百元。闺女大了,懂事了。
干红说:“是,明天头一天。”
司机说:“那敢情好了!”说完,司机就从计价器中间,摸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干红。
到了家门口,干红叫停了出租车,要付钱时,司机说:“你是干代驾的?”
司机说:“那可不。实施有一个周了。”
司机想不说还是忍不住说:“我笑你挺会打车。”
严梅说:“跟他不消太客气。”
那狗还不依不饶的,在干红身前身后跳来跳去的,直往上蹿。
司机转头看了干红一眼,确信干红真的不晓得,才说:“你没传闻‘嘀嘀’、‘快嘀’?”
干红说:“那类东西糊嘴,我向来不肯意喝那玩意――不过,明天找机遇代我向‘坡义’称谢,感谢他送的饮品。”
司机说:“你在陶瓷厂那儿打车,你不说你到华连,你要说你到远遥,没人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