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红感到这么回绝姚欢,有些不规矩,就又说:“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要不来,我再打。”
有谁能回应他的话呢?
这时,从东边路上开过来一溜车。干红先看到了,说:“坤哥他们来了!”说着,推开车门就走了下去。
小胡子是个练家子,并且,还是那些人的头儿,小胡子把他手里的砍刀扔在了地上,说:“那就好办了――你们也出个男的,出个女的,别说我们欺负人,传出去,象甚么话?”
邱立坤说:“我也说呀,对于我妹儿那么一个小女子,犯得上二三十人,手里拿着砍刀、棍棒的吗?”
干红不熟谙郝元岐,觉得是邱立坤他们公司的人呢,就要走畴昔,姚欢摁下车窗抬高声音叫干红:“妹子妹子!别去!”
郝元岐说:“我想到这一点了,叫来几个哥们儿,你看掉不掉价?”
干红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冲着跟在郝元岐后边那人说:“你,回车上去!找个禁打的。”
见没人回声,邱立坤抽开一只胳膊,束缚一只手,伸出食指,举到和下巴齐平,说:“我有一个原则:机枪只往耻骨以下扫射,不会伤及各位的心肝肺的,敬存候心。”
郝元岐说着,冲停的那几辆车打个响指,那几辆车的车门翻开了,从车高低来二十多人。
姚欢想制止,已然来不及了。
干红转头看了看姚欢,说:“咋地?”
干红这时就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了,她收住了步子,转头看了看姚欢,旋即,盯住了向她走来郝元岐。紧跟郝元岐开车门走下来,是明天被干红打过的两人中的一人,干红一看到那人,才晓得姚欢不是好声叫她的启事了。
到了“小操场”,姚欢让干红把车停在入口处,并把车头调了过来,象随时跳上车就往外逃似的。车停稳,干红把手机调到“震惊”,就翻开车门要下去,姚欢吃紧慌慌地禁止了干红,说:“别!别下去!”
本来打篮球的那4、五个小伙子,在邱立坤拉开面包车的门走下来,就已经停止打篮球,站成一排,凶巴巴地看着郝元岐那些人――他们是邱立坤的人,以玩篮球作保护,早就“埋伏”小操场了。
郝元岐转头问他身后的人说:“就是这个蜜斯打的你们?”
那一堆人中有一个精干的留一撇小胡子的人,说:“我们怕她有枪啥的。”
干红说:“也许正往这边赶。‘坤哥’说到做到,江湖上的人做不到这一点,就废了。”
开过来的那一队车绕着小操场,开到了西面,车停下来,从里边走出来的不是邱立坤,而是郝元岐。
郝元岐对干红说:“这么说,你挺短长呀?”
干红一口回绝,说:“那象啥了,黏黏叽叽的。”
邱立坤顿住了,象在等着对方回应他的话。
干红说:“不是我短长,是你伴计太糟烂了。就这主儿你还美意义派他们出来干点儿好事儿?不怕掉价?”
姚欢神采有些发木,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
真没人。操场上只要4、五个小伙子把着一只篮球架子,在那边扔篮球。小操场的东边,停着一辆小面包车,明显是这几个扔篮球的小伙子开来的。姚欢这么谨慎,也影响了干红,她也贴着车窗往外看。
他这么一说,对方的二十多人,包含郝元岐和他身后的伴计都不由自主地夹一下腿,干红见此好悬没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