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说错甚么了吗?不然他下午没去上班还能是因为甚么,就是为了留下来照看她?
岳嘉树不咸不淡地瞄了封蜜这幅模样一眼,脸上似笑非笑。
盛瑜一大早到了律所,清算好明天的安排,前前后后清算洁净了,沏了杯咖啡刚筹算坐下来渐渐喝,就看到岳状师裹挟着封蜜出去的模样。
“戏还挺足。”岳嘉树看着她假咳的模样,唇角的笑意加深,“你感觉呢?”
何培连来和岳嘉树打交道,天然不会等闲地说我是老丈人来看半子的,恰好比来手头有一个案子,没让专属的私家状师管,现下预定了岳嘉树来措置这个案子,一半是用来打交道,另一半也是摸索。
“哦,这就难怪岳状师也告假没来了,他要照顾你嘛。”盛瑜先是顿悟般了然地点点头,而后又发明了不对劲,“唉,那现在你们俩不该该恰是你侬我侬甜情密意的时候么,一大早的如何还吵上了?”
封蜜握紧了手里的安然带,看着岳嘉树狠狠点头,随即作出荏弱状,捂嘴“咳”了一声:“我感觉我身材还没完整好,能不能再歇息半天?”
愁闷地看着律所外的鎏金字,封蜜嘴里不知不觉就难过地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