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瘦子扭捏了一下,又道:“老徐一定来得了,从拍卖会出来,他就说要走,这会儿都两三个小时了,说不定人都到河内了。”
白瘦子坐在赌场的一张赌台前,心不在焉的赌着骰子,大小押的很随便,赌运也就没站在他这边,输多赢少。幸亏也只是为了打发时候,下注都是一百一百的下,是以赌了一个多小时,也才输了不到两千块钱。
这顿饭,早晓得直接找借口推让不吃了。
可如果是如许的话,我要如何才气回绝七爷,又不会让七爷不欢畅呢?
一边走,白瘦子一边揣摩,看来这七爷还真的有东西筹算找本身运呐,可老徐那小子是如何晓得的呢?难不成七爷之前运东西,都是姓徐的阿谁家伙帮七爷办的?合着他不获咎人,却让我别帮七爷运,这不是把获咎人的事儿给我办么?
白瘦子看看手里,也就只剩下七八个一百元的筹马,干脆往桌上一扔,对荷官说:“赏你了。”挺着巨大的肚子,白瘦子将戴在手腕上的手串抹到掌心之间,一步三摇的走出了赌场。
餐厅的咨客迎上前来,扣问白瘦子几位,白瘦子说是七爷叫本身来的,咨客赶快领着白瘦子就走向包间的方向。
内心头还在想着徐总临走时跟本身所说的话,甚么不管七爷让他运甚么货都别承诺,难不成七爷另有甚么见不得人的买卖?
“白总里边请。”那名马甲男让开了身材,另一人则帮白瘦子把包间的门推开了。
还是先跟七爷聊聊,侧面探听一下他要运的到底是甚么东西再说吧,大不了老子今后不来芒街了,他七爷手就算再长,也伸不到海内去吧。
外头有人拍门,阿坤喊了声进,刚才阿谁去请白瘦子的阿峰走了出去。
七爷点点头,挥挥手说:“行了,你出去吧,让办事员走菜。”
七爷哈哈笑着,但却仅限于脸上的面皮,白瘦子看的清清楚楚,七爷那层面皮之下的肌肉,是半点儿笑纹都没有的。
白瘦子心中微微一凛,他也见过七爷很多次了,很少见这类场面,看来真的是有事要谈呐。
固然没筹算跟徐总再有甚么干系,明天出了这档子事,今后即便见面恐怕也就当作不熟了,更何况徐总说了,他的买卖根基上都转了出去,带着钱要跟老婆去外洋纳福,乃至老婆都已经送出去了,他筹办直接从河内分开。
“白总。”来人倒是挺客气,中国话说的也还算不错。
白瘦子做出受宠若惊的模样,赶快说:“那必须的,七爷喊我白老弟那是给我面子呢,这传出去指不定有多少人恋慕我呢!”
七爷微微一愣,随即道:“河内?徐总不返国么?”
白瘦子不敢直接落座,小声问:“另有谁?我坐这位置分歧适吧。”
七爷涉黑……或者说就是本地吵嘴两道通吃不假,但毒这类东西,仿佛真的从未听过坊间有如许的传闻。
没想到啊,姓徐的,你另有这个胆量,竟然帮着七爷这类人运那种玩意儿!
“是我,七爷喊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