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镖头细心打量了这二人,但饶是他想破头也实在想不出江湖上有这么一对狠角色,按说看对方的气度,应当不是平常之辈啊。但他也是见过风波之人,只见他从顿时翻身而下,双手往大袖内一拢,向对方拱了拱手,笑道:“请恕鄙人见地陋劣,竞不识二位大号,费事请两位朋友报个‘名’儿吧……”这王镖头也是嘴上工夫不饶人,说是就教大名,实际上是暗自讽刺二人是知名之辈。他这话一出,劈面的二人顿时脸上挂不住了。
王镖头不由心中大骇,心中想道这一手“敲山震虎”,完端赖的是内力,他如果尽力一掌击在树干被骗然也能有这结果,但对方可只是拿的一杆旱烟啊......怪不得这小老头如此狂傲。小老头姓刑......莫非是......玉伏山的“童冠叟”!想到此处时,王镖头心中不由一阵冰冷。江湖传言这老头行事乖张,脱手暴虐,极不好惹,这二人称兄道弟本身该如何是好。
这两队绿林男人一出场就成心识的站成一道圆弧,将这山道横拦了个密。他们俱都虎视耽耽地瞪着这些镖师不发一语,说实在的除了表面有些粗暴,实际上倒是规律严明,练习有素的模样。
此时那为首老头边走边笑道:“久仰了,王总镖头,我们兄弟不请自来,强留爷几位的台端,实在是情非得已,实在就是想和王总镖头攀个友情,就是不晓得镖头赏不赏光啊……”
这老头嘴中的话说的甚为标致,但实在他说话时连头抬都未抬,一番话结束,这二人已经行到了这路中间,正对着王镖头一众,是拦路一立。那老头狂抽着早烟,倒是双眼紧闭,连对刚正眼都不看一眼,那份姿势的确是狂傲已极。
接着一阵钢锣喧闹声响起,从劈面的密林里,出来了二十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俱都是手持金丝大环刀,一色的藤甲红衣,分红两队真是霸气实足。
“大人放心,庇护您是我等的本分。”王镖头恭敬地答复道。
此时老吴扭骑催马,拔刺刺的驰近王总镖头,低声说道:“当家的!招狼了,这处所太野了,你白叟家可得拿个主张……”
说完只闻声秦福德战战兢兢的答复道:“王镖头,你可要保我安然啊,只要顺利过关,你们到了宇都城必然顺风顺水。统统我都罩着你。”
“唉,黄教头,我是真老了,现在是不管甚么人都能站出来数落我这糟老头子两句喽,真是江湖代有秀士出啊!”那童冠叟又是一阵自嘲。但眼睛却抬也不抬。
“休得无礼!”只听得王镖头一声怒喝,只见他竖起右掌,如同切刀普通,往那男人的脉门扫去。那男人见王镖头掌风扫了过来,只是微微一笑。只见他俄然变爪为勾,重重的在王镖头的手背上一啄,王镖头只觉到手背一麻,接着一阵剧痛传来,手背上的经脉如同扯破普通。王镖头受了这一击顿时乱了阵脚。只见那男人一把叼住王镖头的手腕,猛地向内一拉,接着他的身材如同游鱼普通,瞬时就窜王镖头的后背,只见他淬然一抖双手,眼看就要发挥分筋错骨手要卸了王镖头的肩骨啊!
那小老头也不活力,只是淡淡自嘲道:“黄教头见笑啦,小老二躲在深山里多少年了,江湖上早就把我忘了,现在是你们年青人的期间啦。”说着又巴拉巴拉吸了几口烟,又把那旱烟杆往身边的树杆上一阵敲打,磕出很多烟灰。但听刷刷的一阵急响,也不知是风吹的还是其他启事,那树上树叶,在这小老头的旱烟杆的敲打下,就像下雨普通刷刷的飘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