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请到那里?台子上供的都是泥塑,我等但是活生生的修士,怎能上得台去?
“君子动口不脱手!”
不但不会伤损修为,反而盗窃本属神佛的功德,境地大增。
苦涩自舌尖伸展,灵璧将手中的金铃铛扔在了地上,像是起初对城主的蛊虫普通,用鞋底碾碎了这些鲜红的籽粒。
寒松快步上前,一把扯掉了男人丁中的布条,扣问道:“施主可还好?”
青年挣扎了两下,一副羞愤不已的模样,身上绑着麻绳转动不得。
寒松被灵璧从台子上拉了下来,还绑在台子上的青年面露不舍,一副求救的神采。
一声接着一声,院中的凡人们跪了下来,朝着灵璧和寒松磕起了头。
“儒修?”
“呜呜……”
身穿长衫被绑着的青年关于开了口,试图禁止满脸血污的凡人。
“佛爷,仙子。”
“呸, 苦楝。”
“佛爷,仙子,请!”
男人被绑在一个台子上,转动不得,口中还被塞上了布条,只能呜哭泣咽说不出连贯的话来。其他的台子上都是泥塑的神像,唯独男人是个活人。
卢致远不知和尚的话是真是假,犹踌躇豫的开口。
恰妙手持金杯的凡人没有涓滴的一样,像是未曾闻声男人的哭泣普通,跪在了殿中的蒲团之上。
殿中的泥像各不不异,有的年代长远连外层的彩色胚子都已脱落,另有的金光闪闪,似是立在此处未几时。
寒松听到灵璧的话, 视野也落在了身边的这棵树上。
蓄着小胡子的凡人在金杯插了三根香焚上,卷烟袅袅升起。
这该当算的上变态了吧?
灵璧和寒松一起看向了长衫的青年。
寒松倒也不是怕了,来神殿参拜的这些人虽说有古怪,可也的确都是些凡人。他作为护寺的武僧,即便身上没有神通,光靠这幅多年练就的体格,以一敌十想来也不在话下。
“难不成这些年来,四大仙门就靠这类体例给自家的门徒弄功德傍身?”
金杯秘境到底是如何一回事灵璧和寒松一时拿不准主张,摆布这些凡人也何如不得他二人,里头的泥塑天然更不放在眼里。
“佛爷,仙子,内里请。”
尘寰有“前不栽桑,后不栽柳, 当院不栽鬼鼓掌”的说法,修士固然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不会忌讳一棵不挪窝的木头,但也没有哪位僧道想不开, 竟然会在古刹当中栽种苦楝这类鬼树。
耳边传来了一声哭泣,灵璧和寒松循名誉去,瞧见一个青年男人身穿青色长衫,一副读书人的打扮。
苦楝树别号金铃子,启事便是它果实的形状神似金铃。铃铛一贯便是招阴邪的物件,即便这苦楝果实非金非铜发不出声响, 可毕竟是鬼木所生, 又有铃铛之貌, 就无疑是在向四方阴邪收回聘请。
被他这么一瞧,绑在台子上的青年循分下来,即便没有布条塞在口中,也闷声不语了。
“呜呜……”
蓄着小胡子的凡人起家将金杯安排在供奉神仙们的桌台之上,转而指着剩下的两个台子,表示寒松和灵璧。
“女菩萨,可曾传闻过肉佛?”
但是刚走到门前,一脚还未踏出门槛,他们的来路就被乌泱泱的凡人信徒挡住了。
寺庙的四个角落都种着一棵古树,上头除了沿路而来的红色布条以外, 还挂着很多金色的小铃铛。铃铛是黄色的外壳, 鼓凸着多少大小不等的颗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