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阿娘一样了?!”妍冰听后顿时一惊,本就没甚么赤色的小脸更是刹时煞白。
午后,整整昏睡了一日一夜的妍冰,终究被咿咿呀呀婴儿哭泣声吵醒,缓缓睁眼看着熟谙的雕花木榻与青色帐幔,她才发明本身已经被挪出了产房回到正屋。
“我是无所谓,但你身材状况不答应。生二郎的时候过分耗神,产后也曾大量出血,虽止得及时,但也亏了身子,必须好好将养两三年。”文渊踌躇再三,毕竟还是对妍冰说了实话。
“诶,他还真是故意了。”妍冰摸着玉快意爱不释手,还打趣着说要留给儿子做订婚信物。
她顾不得形象,一面嚼着荷包蛋一面问道:“宝宝呢?”
……
“好,”妍冰从善如流,只问道,“我睡了多久?”
这亲生的孩子公然知心,哪怕从乳母怀里挪出来也一点儿都不哭闹,两人都睁着近乎眯成缝的小眼睛眨巴眨巴看向妍冰,小嘴微微伸开,似笑非笑。
文渊说得委宛,但妍冰当即听懂了他的意义,这回怕是伤了子宫,将来多数没法再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