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冰这一番行动自发得隐蔽,殊不知却因体力不支而渐渐悠悠的,被文渊全看在了眼里,轻叹一声问:“你想亲身哺乳?”
以后,因公负伤的文渊,休假了足足一月,直接宅在了正房陪妍冰坐月子,每日乐滋滋的逗孩子。
“天然,咱俩的儿子,将来必然貌比潘安,风韵绰约。”文渊也是毫不客气的夸耀。
文渊瞧着她鼓起腮帮小松鼠似的模样不由浅浅一笑,而后答道:“两个小家伙都好着呢。他们现在睡东侧间,方才饿醒了,这会儿乳母在喂奶。等吃饱了他们会玩一小会儿,到时抱来给你看。”
“嗯,不可吗?你不肯意?”她如此反问。这年代的贵妇人唯恐下垂都是雇的乳母,她却感觉本身的宝宝要能亲喂才会更知心。
文渊说得委宛,但妍冰当即听懂了他的意义,这回怕是伤了子宫,将来多数没法再怀上。
还没等她伤感,他又赶紧欣喜道:“但这没干系,我们一口气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兵贵精不贵多,好好教诲他们也充足了。将来开枝散叶的苦差就交给儿媳妇吧。”
啧啧……的确不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