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的是“真是存亡不离的好兄弟”,但是一个“弟”字尚未说出,恰好跑到安排被魔玉淫傀毒死的莫家四兄弟尸身的角落,不由得脑中灵光一闪,当即转口说道:“啊,我有体例了!”
麻羽急问:“你……你有甚么体例?”
何麻二人都喜动色彩,只道这下非毒得食人巨蜥当即翻身倒毙不成,谁知食人巨蜥竟浑若无事,吧嗒了两下嘴,先前在圈套里吞吃了莫九彪,现在又吞吃了一具尸身,仿佛犹未满足,又向何麻二人伸开了大嘴。
情急之下,何非流猛地一个“旱地拔葱”,纵起四尺多高,又躲过了这一下致命扫击。只听“啪”的一声,真不知这食人巨蜥力量究竟有多大,它的长尾没扫中何非流,却扫中了地上莫七彪的尸身,将尸身扫得一下飞出十余丈远,撞在石壁之上,撞得骨断筋折,一片血肉恍惚。
何非流也认出这怪兽是食人巨蜥,但却大为诧异,说道:“不错,是食人巨蜥!但是普通的食人巨蜥最多只要牛马大小,这只食人巨蜥却如何大得仿佛巨象,比传说中的恐龙还要凶怖可骇?”
江采萍仓猝把他拦住,说道:“不可,万一在从那里再飞出一只人面刀蝉如何办?还不能摘掉防毒面具。要晓得,统统墓室都诡异莫测,随时都会成心想不到的伤害状况产生!”
防毒面具的钢化玻璃甚是坚固,何非流虽被洛阳铲拍了几下,却涓滴没有受伤,不由向江采萍道:“江女人,我可要好好感谢你。要不是你让大师都戴上防毒面具,我们可真不知都死过多少回了!不过这防毒面具戴着有些憋闷,现在人面刀蝉已死,墓室里的氛围质量也没甚么题目,大师就把防毒面具都摘下去吧。”说着,便要摘掉头上的防毒面具。
就如许奔逃了约有半盏茶的工夫,何麻二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几近虚脱,越跑越慢,食人巨蜥已经追到二人身后不到两丈的间隔。
麻羽眼睛一亮,叫道:“啊,好体例,用尸身毒死食人巨蜥!”他聪敏不在何非流之下,一听何非流说掷尸身给食人巨蜥吃,便明白了他的企图,当即和他同时伸出洛阳铲,抬起一具尸身,一下掷进已经追到他们身畔的食人巨蜥伸开的血盆大口当中。
真是说甚么来甚么,江采萍话音尚未落地,伤害状况便真的产生了!只听“霹雷”一声,一个庞然大物从阿谁石壁洞穴猛地蹿了出去。
食人巨蜥又把入口的尸身狂吞入腹,但这回却挺受不住了,只觉腹痛如绞,扯肝拉肺,身躯晃了两晃,便扑通载到在地,来回翻滚不止。
只听啪啪两响,何麻二人的洛阳铲都劈在食人巨蜥身上,但食人巨蜥体坚如石,中了两铲,竟然毫发无损,一张血盆大口,便咬何非流前胸,其势如风似电。
何非流一拽麻羽手臂,和他双双在莫家四兄弟尸身跟前顿住奔驰的身形,然后说道:“快,快和我一起将洛阳铲伸到一具尸身上面,抬起尸身,掷给食人巨蜥吃!”
又跑了一圈,麻羽实在是跑不动了,气喘吁吁地向何非流说道:“阿……小河道,你……你……你从速想个逃命的体例吧,不然……不然再跑下去,我……我非吐血不成!”
何非流骇然不已,颤声说道:“莫非……莫非是一具尸身上感染的剧毒分量还不敷,毒不倒它?”仓猝又和麻羽用洛阳铲抬起一具尸身,掷进食人巨蜥大嘴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