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麻二人都被摔得七荤八素,几乎肚肠冒泡,想爬起来,但一转动便满身剧痛,只好当场躺倒,闭目喘气。
老王又道了声谢,然后便上了出租车,调转车头飞奔而去。
何非流无法地耸了耸肩,叹道:“唉,谁说不是呢!本想在酒吧里痛饮一番,一醉解千愁,哪成想愁尚未解,便迭遇凶恶,现在更堕入了上天无路上天无门的绝境,真是人要不利,喝凉水都塞牙啊!”
何麻二人刚想到这里,那四个彪形大汉已把他们连拖带拽地带到了一个山洞跟前。这山洞就在石砌大屋前面壁立如削的山壁下方,洞口和浅显的房门大小相仿,以一块门形巨石封闭。
两人定了定神,只见身边各有两个彪形大汉抓着他们的手臂,面前另有一个秃顶墨镜的男人正和那出租车司机说话:“老王,这回你带来的两个‘血滴子’都很肥硕啊!嗯,这五千块钱给你;本来带来一个‘血滴子’只要两千块钱,但看明天你带来的这两个‘血滴子’都肥头大耳的,就多给你一千块算是嘉奖吧。你能够用这一千块钱吃几顿贪吃大餐,或者找两个蜜斯泡一泡。哈哈……哈哈……”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麻二人突觉双臂一紧,被人扯膀子从出租车中拽出,顿时都惊醒过来。
“就如许接连有七八个小孩被挖心剜眼以后,阿谁老太婆便再没到村中来过,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不见了,这个无头血案也至今没有破,在周遭百里都形成了极大发急。人们纷繁猜想,有的说阿谁老太婆是乔装打扮的,本来是本国特工,剜取小孩的心脏和双眼,是用来做他们研制出来医治绝症的超等药物的药引子;另有的说是用小孩的心脏和双眼作为质料研制细菌兵器。我想,那薛老板把我们关在这里,莫非也要做近似的用处?他把我们称作血滴子,或许就是要把我们制成像血滴子一样的杀人兵器!”
此时天已大亮,一阵凉飕飕的晨风吹过,吹得何麻二人完整复苏过来,但见现在地点之处,竟是一个荒山野岭间的空位上。两人没想到只是睡了一觉,醒来竟出了繁华的都会,到了如许一个处所!再看身边那四个彪形大汉,个个凶神恶煞普通,都只用一只手抓着他们的手臂,另一只手则提着乌油油的火枪。
何非流看他走过来的时候摇摇摆晃,仿佛随时都会跌倒的模样,非常奇特,但却顾不上这个,起首问道:“白叟家,实际上究竟是如何个环境,您快跟我们说说。”
跟着话音,一人缓缓走到猫洞射进的光柱晖映范围内,然后就在何麻二人面前坐了下来。只见此人是个约莫五六十岁的老年男人,满身瘦得皮包骨,但鹰鼻鹞眼,显得非常阴鸷。
何麻二人不晓得这薛老板为甚么管他们叫血滴子,固然获得了一个明朝时东厂锦衣卫的杀人利器称呼,却都颇觉不爽,再回想薛老板和司机老王的说话,看来那老王竟是一小我估客,把上出租车就睡着的何麻二人拉到这里来,像卖猪羊一样卖给了薛老板,每小我卖了两千五百块钱,却不知这薛老板以如许的大代价买他们返来做甚么?
两个大汉合力拉开石门,另两个大汉把何麻二人一人抓起一个,就像扔皮球一样扔进了洞内,然后又立即将石门封闭,不透一丝裂缝。
那被称作老王的出租车司机眉开眼笑,点头哈腰,连声道:“多谢薛老板,多谢薛老板!”伸手接过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