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头魑魅随后追出,飞身一跃,从世人的头顶上蹿过,落到享堂门口,挡住了统统人来路。
祁烟早吓晕畴昔,被劈死也没感知到疼痛,但这血淋淋的场面却让其别人慑伏非常,吴浣纱、唐碧衣、张慕然、韩若婷和阿杨、阿柳六女一起瘫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何非流和麻羽则是目瞪口呆,手举刀剑扬在半空,再也没法劈砍下去。
双头魑魅又追踏何麻二人两下,仍然没有踏中,俄然舍了二人,直扑吴浣纱等六女。
何麻二人骇然不已,但祁烟危在瞬息,不能撤退,扬起刀剑,便要再向双头魑魅劈砍。就在这时,双头魑魅四爪用力一分,便把祁烟从两腿中间劈扯成了两半,五脏六腑混着满腔热血散落一地,场面极其血腥可骇。
真不知双头魑魅的身材是甚么构造的,当真是坚逾金铁,只听“喀嚓”一声,丰富坚固的紫檀木供桌竟被它撞了个四分五裂,哗然散落一地;随即,双头魑魅飞身一跃,扑到了何非流和麻羽面前,四臂齐出,向两人劈脸盖脑便抓。
看着双头魑魅前面狰狞的魑脸越来越近,已经能够闻到它血盆大口中喷出的浊臭气味,何非流和麻羽对视一眼,情意相通,俄然同时俯身,抓起供桌的四条桌腿,让桌面朝前,然后便各自双臂一振,脱手将供桌向双头魑魅劈面掷了畴昔。
便在这时,忽听哗啦哗啦声响,就在大师身边。大师仓猝循声看去,却见祁烟脚下水湿一片,腿上衣裤也湿漉漉的,明显是小便失禁了。
两人骇极而怒,义愤填膺,搏命也要为民除害。
俄然之间,暴怒非常的双头魑魅一声大吼,好像好天轰隆般打响在何麻二人头上,然后低下两端,闭住四眼,野牛拱山般向他们狠撞过来。
这声大吼让何麻二人蓦地心头巨震,耳鼓嗡嗡作响,不由自主地同时手一抖,刀剑当啷落地,身子也几乎软倒,幸亏强自挺住,及时地各自一个“斜插柳”,向旁窜了出去,堪堪躲过双头魑魅这狠命一撞,然后连掉在地上的刀剑也不敢去捡,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储物间。
但见半晌之间,双头魑魅已经把猪头和牛头血肉吞食殆尽,连头骨也喀嚓、喀嚓咬碎吃了,又拿起剩下那颗羊头来吃,吃得更加血腥骇人,世人无不胆战心惊。
阿杨惊道:“啊,不好,双头魑魅闻到……闻到了尿……尿骚味,发觉我们在这里了!”
世人都觉祁烟这小女人怯懦得有些好笑,但当此环境下,谁又笑得出来?怕祁烟害臊难堪,仓猝都把目光从祁烟身上移开,又顺门缝瞧向内里的双头魑魅。
何非流和麻羽几番上前和双头魑魅缠斗,也是险象环生。他们有刀剑在手之时都何如双头魑魅不得,何况现在赤手空拳?而两人的刀剑都失落在储物间里,怕一分开六女便遭双头魑魅毒手,也不敢去储物间里拾回,是以不上半晌,便俱各带伤,累得气喘吁吁。
吴浣纱等六女仍然瘫软在地,见恶相毕露的双头魑魅扑来,全都惊声尖叫,捧首捂眼,瑟瑟颤栗,更加爬不起来了,只能束手待毙。
双头魑魅周身不畏刀剑,但眼睛倒是怕伤,忙不迭地遁藏眼睛关键,一时候也被何麻二人进犯得有点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