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杉杉把这六小我都在石牢里放倒,然后看了看何非流等人,便要回身出去。
金翅大鹏鸟会心,立即大翅一拍,腾空而起,负载着何非流、吴浣纱、麻羽和孟婆婆四小我向石牢飞去。
说话之间,孟婆婆已骑坐金翅大鹏鸟将张慕然、唐碧衣和韩若婷三人也运载返来了。孟婆婆把三人也扔进石牢,将牢门锁闭,然后便又骑上金翅大鹏鸟,飞奔而去。
何非流摇点头,说道:“我也不晓得,这也是一向回旋在我心头的疑问。”
孟婆婆转头四顾,自言自语隧道:“咦,奇特,阴奴们如何都不见了?没有阴奴,如何把这六小我抬回石牢,留着血祭神女呢?”
看孟婆婆骑着金翅大鹏鸟飞得不见了踪迹,麻羽便挣扎着想站起家来,可双腿刚一转动,就钻心砭骨地疼痛,只得又寂然躺倒,气呼呼地骂道:“他奶奶的,孟婆婆这老妖精甚么损招都有,明天给我们喝加料参汤,让我们昏倒不醒,明天又给我们扎了一针,让我们双腿转动不得;我们上身固然还能够转动,但仿佛也使不着力道,双手都软绵绵的,不然找到老妖婆扎在我们膝弯的梅花针,把它拔出来就没事了!”
世人都一惊醒转,闪目一看,只见一个窈窕健旺的少女,正在一个一个地往石牢里拖人。这少女白衣似雪,玉貌如花,恰是卞杉杉,想来她是又抓了一些人返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俄然咣当一声,牢门打了开来。
麻羽身在金翅大鹏鸟的背部,本来心惊胆战,俄然又被孟婆婆坐在了屁股底下,当即转为说不出的恶心,怒声道:“老妖婆,你从速给我滚下去,不然你一不谨慎放个响屁,不把我震死也会让我中毒身亡,那我还如何去血祭神女?”
麻羽听孟婆婆说不会对他放屁,心下稍宽,被金翅大鹏鸟负着飞在高空,全部阴魂镇连同山谷尽收眼底,房屋和林木都在飞速后退,实为前所未有的奇遇,不由有些欢畅起来,笑道:“哈哈,这金翅大鹏鸟当真是一个好坐骑,的确就是一架不消烧油的直升飞机啊!”
卞杉杉一共又拖进石牢六小我来,和何非流等六人恰好凑够了血祭神女的数量。这六小我也有男有女,俱都昏倒不醒,明显是都喝了孟婆婆加了蛇涎水的参汤。
何非流道:“是阿杨和阿柳奉告我的,她们的父母和你的父母一样,当年都是被孟婆婆挖心血祭神女殛毙的。只是当年阿杨和阿柳比你大几岁,记下了父母被害的一幕,而你只要一岁,底子不记事。”
说完,她又骑上金翅大鹏鸟,疾飞而去。
孟婆婆喃喃说道:“养虎遗患,养虎遗患,真是养虎遗患!”说着话,手中龙头拐杖一挥,啪啪两声,别离将还在怒骂不断的阿杨和阿柳天灵盖击碎,然后把两具尸身向金翅大鹏鸟点了两点。
金翅大鹏鸟会心,双爪齐出,一下将阿杨和阿柳的尸身胸腹同时扯开,然后站在两具尸身中间,左边一嘴,右边一口,不上半晌,就把两具尸身胸腹中的五脏六腑吃了个干清干净,连体腔里血液也饮食了。
何非流强抑愤骇,嘲笑道:“老妖婆,你还想找你那些阴奴为你效命?别做梦了!那些阴奴一个不剩,都被敬爱的鬼火虫化骨成灰,你现在连他们的一块骨头渣子也找不着了!此时现在,全部阴魂镇里,已经只剩下你这一个老鬼,能够改名为‘鬼镇’了!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