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脸上此时充满了霞光,如身置火炉,他的眼神逗留在对方的起伏之上,呆成一片底子移不动,稚嫩的光彩实在是太惹人垂怜了。
尾幽惊呆了,他如何能这么不要脸!而最可爱是他明显说着如许的话,语气里竟然参杂着些许羞怯,他就是披着纯真表面的无耻下贱胚!
如许的一句话,被女孩用清清甜甜的嗓音道出,没有情感的颠簸,就如许悠然的从她的口中飘零而出。
从懂事以来它便是堵在心口的石头,压在身上的热诚,它压碎了本身的神驰,扭曲着本身的脾气,她感觉本身就是个畸形的存在,丑恶不堪,现在她反而有一种摆脱感,再也没有甚么奥妙了,她受够了,她就是如许的存在。
呵呵,尾幽在心中一片嘲笑,她进第一刃已经快一年了,夏耳这幅模样哄哄外人还行,给她看来倒是好笑至极了,这是硬的不可要来软的了,把她当无知少女利用了。
夏耳走到尾幽的床边,蹲下身子,把下巴搭在床沿边,澄净的眼眸里映满了少年的纯真,他瘪了瘪水漾的薄唇,低声嘟囔着:“尾幽,我来就是想晓得你伤好了没?”
少年察看着对方的神情,那是毫无粉饰的鄙夷与轻视。
床上的尾幽半支着身材,身上的床单被她用手拉至胸前,她的神情暗淡不明,抓着床单的手却在不住收紧......
“没有...我没有...印记......”尾幽艰巨的哽咽着,她此时已经不在乎对方去看甚么或不去看甚么了,对于埋没这件事她早已是怠倦不堪,心力交瘁了。
这统统产生的太俄然,尾幽真但愿它是一场梦,醒过来能发明只不过是虚惊一场,她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即便这般回避实在际,她却还是能感到对刚正在用眼睛肆无顾忌的搜刮着本身的身材。
他捡起地上的腰护系在胯间,转头对尾幽说道:“没有印记一样能够手刃异兽,你想还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