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说,这类事情又能靠追眼通看出来?那我这追眼通的异能,岂不是神通泛博。我内心窃喜着,又担忧如果用追眼通看不出这树桩里的端倪,那岂不是很打脸?
对于有挑选困难症的我来讲,这无疑是要令我绞尽脑汁,心神不宁。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不知所措。
我面如土色,一溜烟就跑,表哥跟在我身后,另有戚玲,属她像匹野马一样奔驰若箭。
表哥仿佛发觉了甚么,声嘶力竭号令道:“我说蓝墨,你方才按着啥了?”
“……”
“我尝尝吧。”我道。
“绿眼,只是一种描述,究竟上,没有人或物有过绿眼这类表面。但是有一种植物…”
我担忧地转头扔了句:“蓝墨,你不要命啦!?”
“谨慎啊!”我仍念念不忘地转头鉴戒他,当然我也不忘奔驰。他却死活不走,还真的是犟呀。
他蓦地将手在骷髅上一按,俄然暴风高文,绿叶朋分。绿草如茵当中霍的一下都长成了食人花,龇牙咧嘴的,五片象耳般大的花瓣一张一合,很多米黄的小花蕊装点在班驳之花上,血红的胚珠上长着锋利的牙齿,柔厚的花瓣张弛有力。一朵食人花可谓是庞然大物呀!
“不错,就是如许。但是这里千千万万个树桩头,而只要一棵古树是活着的,我们必须从这些树桩上找答案。”
我和他相视而笑,看到前面阿谁大洞口我不由手舞足蹈。
“我按到主墓室的副构造,副构造一被震惊申明主墓室的构造也已经启动了,我们的突入,会使构造重启。”说着,他一脚踩在骷髅头上。
我心底倒有些欣喜了,悄悄蹭了一下表哥:“这就是出口了?”
我偶然间看到陌蓝墨不经意地瞟了我一眼。半晌,他背动手向我走来,我感到一丝丝不详的预感。
“你们先别焦急,这儿决没有那么简朴。或许我们刚巧碰到了一个会唤醒食人花的构造,而实在其他骷髅头只是安排罢了呢。”表哥平静自如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