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还是一个不屑的眼睛丢了过来,“俗气,一提到钱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安少冷哼一声,脚从茶几上放了下来,闲逛着向寝室走去。
晏晨气得胃疼,一口饭没吃,身子一扭,来到客堂重重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抱着双臂冷冷地盯着安少,盯不得在他身后盯着几个血洞穴来。
晏晨是糗大发了,气得双手不住地揪头发,嘴里收回一声声尖叫。
这货必定是悔怨了。该死,谁让他装逼作死拿钱砸人了?一想到安少气急废弛的模样,晏晨重新发丝到脚尖都是利落的。
晏晨的寝衣很性感,丝质的透明吊带的,胸口开得很低,裙摆只到屁股下一点点,不哈腰,就能瞥见胸口模糊暴露的春光,再加上晏晨向来没有穿内裤睡觉的风俗,方才几近就是全裸了。
“安少是有钱人。”晏晨呵呵地笑着。
安少又是一个不屑地眼神甩了畴昔,“谁跟你说爷要把钱要返来了?爷既然砸出去了就没想着要返来,你看爷是缺钱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