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晨在门上敲了两声,内里没有任何的反应。她转动了门把手,门没有锁。
卫生间里安少吐得一塌胡涂。脑海里俄然想起小时候所见到的一幕,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在床上滚来滚来,一想到这里安少俄然更加感觉恶心,突地一拳重重砸在卫生间的玻璃上,玻璃划破了肌肤,鲜血顺着玻璃缓缓流了下来。
门俄然从内里拉开,安少妖娆地靠在门框上,一条腿弯膝,一只胳膊扶在另一个门框上,唇角微微上扬,手把头发向后一撩,风情万种娇滴滴地呼了一声,“安少!”
晏晨有些支撑不住,行动有些生硬,内心不免打起鼓来,这个变态不是讨厌女人么?莫非平时他就是装的?又或者在背后里干一些男盗女娼的活动?
晏晨光着脚在安少的面前站定,微歪着头眯着眼睛看着安少,右手搁在腰间,手撩了一下头发,红唇一张一合,“安少,我美吗?”
安少浑身一个颤栗,打了一个激泠,不由自主后退一步,惊悚地看着晏晨,惊问:“你鬼上身了?”
晏晨在内心恨恨地想着,“砰”的一声把门又重重地摔上了,气哼哼地回到寝室。
安少的视野在晏晨的脸上逗留,渐渐下滑,脖子,模糊约约暴露的山山川水,再到平坦的小腹,再到笔挺苗条的两腿。
安少阴沉着脸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眼里有着从未有过的寒冰,他直接忽视晏晨,从她的身边擦身而过。血从他的手上滴了下来,从卫生间到寝室婉延一起。
晏晨松了一口气,公然还是没有猜错,这个变态的确不喜好女人,讨厌女人的碰触,晏晨见事情已经达到了她的预期所想,把手放下,回身悠哉悠哉地向寝室走去。
一个枕头劈面扑来,正中晏晨的脸,晏晨吓了一大跳,手中的医药盒顿时掉了下来。
晏晨躲在房间捂着耳朵假装没闻声,但是这踢门的声音就像魔音穿耳,一声不落,全传了出去,震得她太阳穴突突地跳。
晏晨话一出,安少俄然间像踩着猫尾巴一样俄然间跳了起来,立即捂着嘴巴冲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内里传来呕吐的声音。
美意被当作了驴肝肺,晏晨就晓得不该对这个死逼二货生出一丁点的怜悯心。手割破了是吧?该死,最好是流血身亡。
晏晨这下是彻完整底服了安少,至于用得着自残吗?她无法地叹了一口气,乖乖地捡起地上的散落的袋子,低头沮丧拎回寝室,又换了一件相对保守的寝衣拎着医药盒向安少的寝室走去。
晏晨的内心开端严峻起来,想着是不是该下一个重料了,俄然间她妖娆一笑,手指导在安少的胸部,正中红果果。“安少,良宵美景,我们是不是该干一些甚么了?”
晏晨被这突如其来的行动吓了一大跳。这货又把甚么东西给砸了?惶恐之余晏晨翻开寝室的门跑了出去。
安少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门外踢门的声音还在持续,看来明天安少是盘算主张和晏晨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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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了啊?”晏晨在门外叫了一声,悄悄转动门把手谨慎翼翼地推开门。
你妹的,就是因为你不吃这一套,姐才给你抛媚眼呢!晏晨在心中没好气地说道,但是大要上涓滴不闪现出来,手指对着安少勾了勾,脚和手全放了下来,分开门框,扭动着腰肢,赤着脚踩着猫步,步步向安少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