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钟摆布,喧闹了一天的病院终究安静了下来,只要值班的大夫和护士站在医护站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谈,不时收回阵阵抬高声音的笑声。这时,从病院里出去几名戴着口罩的男人。
程鹏阳点点头,“我晓得。”
安瑞这才放下心来,抓起放在中间的包包,又把墨镜戴上,四下看了看,再次在程鹏阳的额头留下一吻,急仓促地又分开了。
约莫十几分钟后,病院里俄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声和哭声,接着方才出来的几个男仓促地从病院里急跑了出去,还没有人等人反应过来,转眼就消逝不见了。
电梯在电楼停上,电梯口刚一翻开,面前的景象顿时让统统人吃了一惊。只见一个女人披头披发赤着脚倒在地上,一只拖鞋穿在脚上,另一只拖鞋扔在不远处。女人痛苦地抱着肚子尖叫,身下渐渐地向外渗着鲜血。
安瑞泪眼昏黄地看着程鹏阳,哽咽地说道:“鹏阳,我晓得如许做很对不起你,我也想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但是我真的不能,因为邵华已经在思疑了,明天他叫大夫穿刺取血化验,我好不轻易才躲过了明天这一关,但是我躲得了明天又如何能躲得了明天?”